“别闹,这句我听不懂了。”
方知砚拍掉他的手,而后道,“我这还有个病人呢,你不松手,啥时候才能轮到你?”
朱子肖有些气馁地跌坐在椅子上。
方知砚重新给出租车司机也用纱布裹上灯泡,然后轻轻敲碎。
他的手越的稳,轻而易举地将灯泡取出来。
司机漱了漱口,一脸的后怕。
“没想到这玩意儿是真取不下来啊,我下次再也不好奇了。”
说着,司机伸手拍了拍白天那病人的肩膀。
“小伙子,怪我,我当时还不信,灯泡怎么就塞到嘴里拿不出来。”
“现在我知道了,不是你笨,是真拿不出来。”
那小伙子一头黑线,勉强笑了笑。
方知砚又站在朱子肖面前。
朱子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苦哈哈地看着方知砚。
方知砚也不再嘲笑,迅出手,帮朱子肖把灯泡敲碎,顺利取了出来。
漱了口,朱子肖激动地抱住了方知砚的肩膀。
“老方,多亏了你。”
“护士长,老方,请你们千万别说出来,就当今晚没遇见我,行吗?”
朱子肖抹了抹眼睛,可怜兮兮地开口道。
“我也是贱,我今天看他灯泡塞嘴巴里,怎么都取不出来,不相信,就自己试了一下。”
“哎!”
他仰天长叹,表情异常地复杂。
饶是方知砚,也有些无语住了。
这些人是多无聊啊,愣是尝试这种东西,这不没事找事吗?
“行了。”
方知砚摆了摆手。
“我明天肯定不多嘴,但看到你的人多着呢,谁知道明天会不会传出去。”
“你啊。”
王芳也在旁边点头。
“是啊,小朱,你是真敢,明明看着人家一脸痛不欲生,还要尝试,不简单。”
护士长冲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朱子肖苦着脸,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