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那问,樱木千鹤回答:“我女儿没办法来,她还振作不起来。”
“听说理惠小姐害怕到不敢跨出家门一步呢。”静枝说。
“这样啊。。。。。。”
“她试了各种药,有渐渐平静下来了。”的场从旁插口。“也可以入睡了。只是,实在没办法带她来参加这次的验证会。她光是想起命案,到现在都还是会陷入恐慌。我们认为就算勉强她参加,也只会给各位添麻烦,派不上用场。”
“既然这样,那也不能勉强呢。”春那低沉地说。
“真是对不起。”樱木千鹤道歉说。“春那小姐一定觉得实在太娇纵她了,只是父亲过世,算得了什麽。”
“绝对没有这回事。”春那用力摆手。“父亲遇害,是很严重的大事。会无法从打击中振作起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谢谢。我们都要努力走出来呢。”
樱木千鹤这话,让春那胸口一紧。这种痛苦,真的有能够走出来的一天吗?
其他人望向春那背后。回头一看,加贺正走过来。
“我来介绍。”春那对樱木千鹤和的场说。“这位是陪我来参加的加贺先生。”
接着她为加贺介绍樱木千鹤和的场。得知加贺是现职刑警,两人都很惊讶。
“您是透过警视厅,从县警那里得到这次命案的信息吗?”的场问。
“不。”加贺微微摇头。“我没有这么做。这完全是我休假期间个人的行动。倒是,的场雅也先生,您的伤已经不要紧了吗?我听说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您也是被害人之一。”
“现在有时候还是会隐隐作痛,不过没问题。”的场按住腹部左侧说。
春那也知道的场遭刺的事,但没有听说详情。樱木家过世的只有樱木洋一一个人。
“各位,先进去会议室吧。”静枝说。“我们请饭店准备了饮料等等。”
“谢谢。静枝女士总是这么周到。我过世的先生一向很佩服你这一点。”樱木千鹤说着,进入会议室。春那等人也跟着她走进去。
室内摆了一张大桌子,几张沙发围在旁边。边几准备了热水壶、茶壶、茶杯等等。似乎也有咖啡。
春那和加贺一起在沙发坐下后,房门打开,两名女子走了进来。两个都很年轻,一个是读国中的栗原朋香,遇害的栗原夫妻独生女。另一名女子春那没见过,年约二十出头,短发,素着一张脸,感觉很中性。
“大家好。”朋香说着行礼。声音称不上有力。她原本就肤色白皙,今天更是苍白。
“朋香!”静枝跑了过去。“谢谢你大老远过来。”
“我觉得非参加不可。虽然很想忘记这整件事。。。。。。”
“一定会这样想啊。”静枝双手搭在少女肩上说。“这阵子你一定很辛苦。对不起,什么忙都帮不上。葬礼那些都处理好了吗?”
“葬礼那些有亲戚帮忙。”
“那就好。我一直好担心你,想说你孤伶伶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少女闻言,微微侧头说:
“老实说,我没有想太多。因为只要待在学校宿舍,就好像爸爸妈妈都还好好活在世上。。。。。。”
那平板的声调,让春那心痛极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十几岁突然失去父母的悲伤和打击会有多大。
静枝望向朋香身后的女子:“这位是。。。。。。”
女子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