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籍罔顾尊卑,可是要受割舌流放之刑的。
文越郡主瞧着跪在地上的枪缨,连忙将人护至身后,她此前虽不想惹的肖鹤渊不开心,但不代表她会让人随意处置了自己的侍女。
“你这是不是也太过小题大做了!”文越郡主不悦道。
肖鹤渊却并不买账,径直走到了顾若芙的身边蹲下,语气危险道:“表妹,看戏看的开心吗?”
顾若芙却一副纯然无知的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反问道:“戏?什么戏?我刚刚一直在这品茶,不知表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肖鹤渊原以为自己会是怒意难掩,可现在瞧着顾若芙这副装傻充愣的笑时,心里的气怎么也提不起来了。
“好,既然不知那等回府里了,我慢慢同表妹解释。”肖鹤渊说着,一把将人捞了起来,全然不顾什么众目睽睽,不容置否的将人揽在怀里。
顾若芙也没想到这一出,她知道肖鹤渊定然会生气恼怒,想过他会质问自己,可独独没想到这人会这般大胆,丝毫不顾及旁人的目光。
顾若芙惊呼出声,也顾不得旁边朝这边打量的眼神,可又不敢太闹腾,只得压着声音推拒着说道:“肖鹤渊,放我下来。”
可肖鹤渊也确实气急,听不得她一句反抗的话,一声夹杂着怒意的冷哼,从胸膛处闷闷的传来。
“蓉蓉先别急,今日之事尚且还无定论,且等咱们回府好好再说道说道。”
说着,便不容置否的将人又往怀中揽了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抱走。
顾若芙被他这副不要脸的样子气急了,可又实在受不了左右环顾的视线,只得将脸侧着躲进萧鹤渊的怀中,拳头愤愤的在肖鹤渊胸膛上砸了几次,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文越郡主向来嚣张跋扈惯了,这样三番四次的被人落了冷脸,心头自然不服气,想都没想,立即出手拦住了肖鹤渊,咄咄逼人道:“你可知我是谁?你竟敢无视我!”
说着又朝肖鹤渊怀里的顾若芙瞧了一眼,质问道:“你同她什么关系?快将她放下下来!”
肖鹤渊不理,径直撞开了文越郡主的胳膊,气的文越郡主直跺脚,不甘道:“你!快将她放下来!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可文越郡主却依旧不依不饶,气的上前想要将顾若芙从肖鹤渊的怀中扯出来,可手还未触碰到顾若芙,肖鹤渊便率先后撤躲开了。
“松青!”
松青闻言立即上前隔开,素月也紧紧的护在肖鹤渊身后。
几人对峙之间,而底下忽的传来了巡视官兵的声音。
“谁报的案?犯人在何处?”
肖鹤渊冷冷的瞧着文越郡主,松青也是眼神威胁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枪缨。
枪缨真的有些怕了,扯了扯文越郡主的裙角,哀求道:“郡主,咱们走吧。”
文越心中不快,看着神情冷漠的肖鹤渊,一脚将枪缨踹开。
“废物!”
可她又不能真的不管枪缨的死活,只得不服气的带着人离开。
顾若芙适时的从肖鹤渊的怀中探出一双眼睛,悄摸的瞧了一眼文越郡主不甘的样子。
想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便要瞧这位文越郡主到底能嚣张跋扈到何种程度,最好是像上一世一样闹到御前去,总该够让肖鹤渊忙上一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