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谷秋看着安奕竹大胆施为,也不拒绝。
安奕竹的手顺着手臂往下,最后来到郁谷秋的掌心。
她将郁谷秋的手一压。
“你知道泰坦尼克号吗?”
如果要许愿。
她想许一个大愿望。
郁谷秋脸上的笑意来不及收起,就和安奕竹的视线迎了个正着。
“什么泰坦尼克号?”
这个世界,显然没有这部电影。
“不重要。”安奕竹的目光炯炯,继续捏着郁谷秋的掌心,要将每一寸重构在自己的脑海中。
“我想画你。”安奕竹继续说着。
却将郁谷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郁谷秋被安奕竹盯得脸热。
我想画你。
落在郁谷秋耳朵里,变了意思。
画便画呀。
明明画过不止一次。
无论是参加“琼森莫”的《心动》,还是在大院里最初画的卡通身份证,又或者是一起在画室里画的彼此。
这不都是在画吗?
安奕竹除了在光影那接到的任务。
其他时候画的所有画明明都在画她,又何来“我想画你”呢?
郁谷秋看着安奕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过,捏住了她的耳垂。
安奕竹轻喘着气。
双手落在郁谷秋的腰腹。
紧实的腰腹被触碰着绷得更紧了。
郁谷秋拉着安奕竹的耳朵朝自己靠近,故意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安奕竹贴在郁谷秋的耳侧:“肌理研究。”
这次说得一本正经,声音却变得靡靡。
郁谷秋被气吹得缩了缩脖子。
“用手?”
安奕竹一本正经,非常认真:“指尖的触觉很灵敏。”
但下一秒,她轻吻着郁谷秋发红的耳朵:“嘴唇也是。”
郁谷秋被痒得,咬牙才将低哼声闷在喉咙里。
安奕竹像是有什么无师自通的天赋。
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这件事情上,融会贯通。
安奕竹有了足够的借口,更加肆无忌惮。
郁谷秋现在就是她的绘画模特。
作为画师,要认真地解析郁谷秋的线条走向,才能把人复刻在画面上。
或许千年以后,安奕竹的名字消失在世界上。
但郁谷秋永远会和她的画师“秋竹”一起留在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