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复,相互磨蹭过的唇色由浅变红,乖戾的笑容带着几分残忍。
“庄饮砚,我真的很需要你,如果你敢走……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离不开我。”
随后想到什么,肖询用玩笑的口吻,阴恻恻在他耳边笑道:“永久标记你,好不好?”
指节用力泛白,庄饮砚抓紧他的肩膀,费力张口:“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理解力比、比平时低,你先……咳咳咳咳先咬我腺体,冷静下来,我再跟你说话。”
“你在威胁我?”危险的双眸眯起。
“是担心你、你手上的伤。”汗渍从额角生出,肺管处呛人的高浓度信息素逐渐散开,庄饮砚吃力回答。
大抵是因为他的话被抚慰到,又或者是被对方微浅的信息素找回几分理智,肖询听话露出尖牙,就着腺体咬下去。
“呃……”细小的汗珠不断汇聚成珍珠大小,沿着脸颊迅速滚落,腺体处强烈的痛感令他身体不由自主发抖。
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与害怕,临时标记后,对着他的腺体轻舔。
“别怕,不痛了。”生硬的话语响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次远没有先前来得那么疼。
平息痛感时,他暗暗想,也许是肖询提前在他这得到了信息素,所以咬得不深。
体力恢复差不多,庄饮砚拿过刚才滑落的药箱:“手拿过来。”
看他发白的唇色,肖询蹙眉夺过药箱:“我自己来。”
“你能自己给自己包扎吗?”庄饮砚反问。
点头又摇头,肖询:“我从来不包这东西,伤口只要放在那自己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包?”
“啧,”拿出消毒水递给他,庄饮砚开口,“帮我拧一下,没力气了。”
“哦。”
肖询拧开递给他,庄饮砚拿出棉签沾好,在他手上点涂。
怕他疼,轻轻吹了几下,抬眸瞧见对方无动于衷一直看着自己,庄饮砚奇怪:“不疼吗?这都被桌子的破角划流血了。”
“不疼。”对方眼底有无法忽视的诚恳。
观察他许久,越发觉得纳闷,抓起旁边的纱布帮他裹好。
庄饮砚:“另一只。”
把左手收回,伸出另一只手,伤口倒是没几个,就是红得可怕,估计明天得青紫一片。
拿红花油帮他搓揉的时候,肖询突然倒进他肩窝,以为弄疼他了。
语气温柔:“忍着点,活血化瘀,不然明天你这手会变得很难看。”
“庄饮砚。”怀里的人声音很闷,轻轻喊他。
“怎么了?”
肖询的口气充满怨念:“为什么今天不理我?”
“因为你在无理取闹。”手头的动作加重依旧无法撼动对方分毫,“而且,我都和你说了,午饭过后我会去找你解释。”
“我才不要午饭过后。”放在庄饮砚腰上的手,像是要报复刚才自己夹带私货为他揉捏时的力道,也悄悄加重。
肖询乌黑的瞳孔锁定:“我要立刻解释。”
“好,是我判断错误,按道理说争吵后为防止恶化,需要尽快让人脱离高压环境,但对即将易感期的你好像是例外,我下次会多加注意。”
“嗯嗯。”肖询不断颔首,致使头发不断磨蹭他的锁骨。
酥痒难耐地摁住,庄饮砚失笑:“肖询,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更像一个Omega?缠人还幼稚。”
没有回答他的话,肖询继续问:“那以后我受伤,你都会对我这么好吗?”
“看情况,往常你不太容易暴走,今天确实是我失职,忘记结合分析你身处在重要时段。”
恍若未闻,肖询重复同样的话:“以后受伤,你都会像这样,对我这么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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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宝子请注意,各位宝子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