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左序忽然不怀好意对着两人来回扫射,“肖询他们队可是1组第一呢,你们下一场?”
耳尖的人随即望过来,肖询:“我们下一场会遇上吗?”
“呃、嗯。”欲盖弥彰掩唇,视线转向正在反复翻烤鸭腿的老板。
“那学长要首发吗?”青年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巷子口闪耀,期待道。
“大概?看我队友他们要不要打吧。”
毕竟肖询他们队球风强势,这盘的胜算庄饮砚偷偷算过,撑死是平手,赢的概率约等于20%,看他队友们要不要搏一把,要的话自己应该是不上场只做场外指导。
“你要是不打,那我也不打,一点意思都没有。”听完他的话,肖询兴致缺缺。
“哦呦,”没等他张嘴,左序凑进来,贺喜道,“你要是不打,老庄他们队的胜率翻一倍不止。”
“无所谓啊,我又不在意输赢。”勾着袋子,刚才的光亮瞬间熄灭,肖询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那我打半场,换你打全场,可以吗?”
庄饮砚突然这般问道,旁边的左序眼里的神情更加难以言喻。
肩背似除去霜雪的松柏,毅然坚、挺,肖询盯着他答应道:“好。”
半途实在待不下去,左序匆匆道别,说给小黎送奶茶去,让他们自己走回去。
“砚砚。”人才刚离开两三米,肖询就垂眸去拉他的袖子。
“干嘛。”回答的时候还下意识望向左序离去的方向,生怕被那个大喇叭听见。
“想你的味道了。”
心脏因为这句话而像争先恐后跃出水面的鱼,指节收紧,眼神闪躲:“我现在有味道吗?”
“没有。”
“那就是闻不到了,走吧。”
一声不吭跟着庄饮砚走到宿舍楼下,正要掏出门禁卡刷进去,手腕被扯住向外托。
“诶——肖询?”
青年把他带往第一次标记过后发病时,宿舍楼外围摆放废旧车辆的荒地。
“怎么了?”
荒芜之地尘埃遍布,,干燥的土壤和积灰侵蚀着空气,大抵是上一回情况危急他没有过多注意,此刻靠近反而难耐地拱起鼻子。
“这儿灰尘太多了,换个地吧。”
“那就在外面说,外面好点。”把庄饮砚拉至远离风口的地方,减少风中带起的灰尘。
“怎么了?”
眼前的人突然双肩佝偻,表情失去往日的自信,语调低垂:“今天你上场的时候,我被人欺负了。”
“……”他先是吃惊地张了张嘴,紧接着对这个消息感到困惑和无语,“谁能欺负你啊?”
嘴角向下弯,肖询握着奶茶沮丧道:“就是那个Beta学姐,她说我是弟弟,还说我找你要水的行为很幼稚。”
她说的是实话……当然庄饮砚不会告诉他。
“你可能误解楚橦的意思了,她估计是想说……”
“你是要在我面前为这个Beta说话吗?”锋利的眼眸微微眯起,肖询猝不及防打断,手头柔软的奶茶杯渐渐收紧。
心霎时漏了一拍,此刻他对肖询的情绪感知速度堪比雷达勘测,脑袋转速极快。
庄饮砚立刻补上:“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围绕着你的都是善意,毕竟有的时候言语表达在经过自我加工后,会偏离原主所想传递的本意,我只是希望你别内耗,不要因为觉得别人不待见你而委屈。”
很显然,这个说法唬到眼前的人了,肖询继续卖惨:“可是她今天还和我炫耀,我是Alpha她是Beta,还说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大拇指跟中指揉了两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轻叹道:“可我是O,你只要记得这个事情就可以。”
“那,你的意思是,我有机会她没机会是不是?”
一转沉嗓与沮丧,眸光瞬间擦亮,肖询兴奋地瞳孔放大,精致的五官放大将视线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