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汪君菘点头,“淘汰赛决出三名队伍,最后角逐名次,我估计左序学长他们这局肯定要赢,下一场是小向他们打大一智能医学的,小向铁赢。”
“嗯,知道了,那我们必须拿第一。”
“嗯?”听到他说这话,汪君菘不免打量起他,“你不是说随便进来打打,其他无所谓吗?”
余光扫过另一边正在看球的庄饮砚,肖询眼神坚定:“要赢,得拿第一名才行。”
球场氛围紧张而激烈,所有队伍都在为淘汰赛而奋力拼搏,高强度的比赛环境令围观的群众专心致志盯着球场上出现的各种变化,遇到好球时,总会忍不住激动地发出喝彩。
淘汰赛最后一场比赛哨响,庄饮砚记下每个进入决赛的队伍,交代负责拍赛程表的干事,一定要合理安排,毕竟是最后角逐名次的决赛。
在他忙完跟大家把桌椅搬进仓库时,左序跟上来,二话不说帮他拿东西。
一看这样子,他就知道一定没好事,笑道:“说吧,什么事?”
“咳咳咳,好事好事,就这几天不是在室外篮球场比赛吗?”
“嗯,然后呢?”
“那天,就我和肖询打比赛那天,负责校篮球队的体育老师看上肖询了。”
“怎么?要强取豪夺、老牛吃嫩草啊?”知道是什么意思,庄饮砚故意曲解,和他说笑道。
“诶嘿,当然不是!”左序紧接着和他说,“体育老师说私下找过肖询,他没同意,知道我是他助导,让我去说过一回,他也不同意,但老头说了,这绝对是个好苗子,铁了心想要。”
“所以你就想要我去做说客,劝他加入是吧?”跟他一起把东西归位,双手交叠互相拍掉手头的落灰。
“这不是肖询喜欢你吗?”
“啧,”带着谴责地目光看他,庄饮砚左右试探,确定没人之后,“别乱说话,他可从没说过喜欢我。”
“行儿~不喜欢你,那总是最听你话的吧。“表情十分欠揍,语气充满肯定,”我保证,只要你说一句,别说篮球队,你就是让他进羽毛球队、乒乓球队,他都没有怨言,马上就进。”
“我只能替你去说这个事,进不进是他的选择,我不干涉。”
撅起嘴巴沉默良久,最后左序败下阵来:“行行行,那你帮我说说,行不行的告诉我,我和老头回话。”
晚上下课,他给肖询发了一条消息
砚砚:吃饭了吗
肖询:还没
肖询:砚砚要和我一起吃饭吗?
砚砚:那你来食堂,我请你吃
没几分钟,就看见随便套着外套,拖鞋还来不及换的人出现在食堂门口,巡视到位于沙发位的庄饮砚,风风火火跑过来。
庄饮砚无奈道:“急什么?”
“怕你反悔了,不请我吃饭。”
“你这么晚还没吃啊?晚上也有课。”
面前的人眼神飘忽,支支吾吾道:“没有,我不饿。”
被庄饮砚一眼看穿,荡着促狭的笑,反问:“打完球不饿?”
“唔,不是很饿。”
“行,那你随便挑,就当夜宵吧。”
“砚砚,是晚饭,不是宵夜。”对方还在坚持。
庄饮砚哭笑不得:“行,晚饭,那你挑一个你能吃得下的晚饭吧,我请你。”
走了一整圈,肖询就要了个杂粮煎饼回来,喜气洋溢地看着他啃。
“有个事,想和你说。”买了碗汤,放他桌面,庄饮砚切入正题,“负责校篮球队的体育老师之前找过你吧?”
听完当场不乐意,把杂粮饼裹好,甩脾气道:“不去!”
“行。”庄饮砚点头,喝了一勺汤,再抬起头对上青年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解,“怎么了?”
“我不高兴了。”肖询气呼呼地冲他说,“我说你为什么突然请我吃饭,原来是帮左序学长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