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机
“由技术部门负责回收3号机残骸!”
“驾驶员的插入栓拔出来,紧急送往特定医疗舱内治疗!”
地下基地特别医疗室
一个类似棺材的机舱被密密麻麻且大小不一连接上,沉稳的呼吸声显得驾驶员黄哲田的情况还活着。
在观察台上的赤木律子透过玻璃看向那台机舱:“细胞组织侵蚀的痕迹虽然已经消失,但不能确定他是否遭到使徒的精神污染。也只能先将他隔离……”
伊吹迟疑道:“那么要除掉他吗?”
赤木律子把烟从嘴唇抽出,语气冷淡道:“这可是宝贵的研究样本,不会的……”
吸完的烟头掐灭在烟罐中,在密密麻麻的烟头里,每一根都是有着口红的留痕。
短暂的快感,永远的一次性。
禁闭室
门打开了,黑衣人对关在里面的碇真嗣说:“碇真嗣,碇司令来见你了。”
碇真嗣此时的神情坚定不屈,站起身准备走出去。
黑衣人拦住他,从怀里掏出三福手铐扣在碇真嗣的手腕上:“得罪了。”
司令办公室
“违反命令,私自占有eVa,幼稚的恐吓这些全部都是犯罪。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碇源堂坐在办公椅子上,隔着老远距离审问碇真嗣。
这遥远的距离,双方都不想踏前一步。
同时他们父子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碇真嗣也不再怯懦,语气坚定对碇源堂说:“是的,我以后再也不要驾驶eVa了。”
碇源堂:“是吗?那就滚吧。”
碇真嗣慢慢转过身,准备离去。
碇源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又想逃走吗?”
静——
“为了实现愿望要有着牺牲一切的准备,要用自己的力量来实现。而不是靠别人给予。
真嗣,成熟些吧。
你和黄哲田相比,还是差太多了。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使命和意义。人家在坐进插入栓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我和他短暂对话过,有一句话值得我印象深刻——牺牲是必要的,有时候你不得不去做,甚至是自己心甘情愿去做。都是为了最后的美好结局……”
碇真嗣听后头也不回:“我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成熟,也不想理解黄哲田和你说过的话。
我只知道,我没有权利下手把昔日相处的朋友杀死。
而且,黄哲田他从来不会说过这种话,他对我说过——对于当下,个人的意见和愿望是显得极其重要。”
说完,碇真嗣离开司令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