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的温砚。
她的性格有些怪,对外能言善道,可越在意就越难表达,在谢不辞那里吃了闭门羹的她心里不好受,可也不敢问了。
像缩头乌龟,只敢坐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抱着双腿,看楼下的谢不辞。
她对排骨很好,是少有的温柔,排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很欢乐,蹦蹦跳跳的围着她。
这里,对温砚来说是十年后,但也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她喜欢落地窗,喜欢榻榻米,喜欢拉布拉多,喜欢…谢不辞。
明明有那么多,可温砚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她看着窗外的一人一狗,直到看不辞了,才把头放在双。腿。间。
头脑发空,什么都没想,也没什么都瞎想。
手机铃声,楼上轻微的脚步声,都被她自动屏蔽了。
包括…
谢不辞遛狗回来的声音。
“妈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谢不辞微喘,声音带着急切,见到温砚垂头丧气又懵懵懂懂的样子脸色不算好看。
“我…我没听到。”温砚小声解释,又拿出手机来看。谢不辞打断道:“没别的事,妈叫我们明天回家吃饭。”
“我去洗漱睡觉,你也早点。”
谢不辞把话都说完了,也没给温砚回答的机会,给排骨擦了擦脚,添了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
温砚又没睡好。
临睡前,她给秦华回了消息,得来的是劈头盖脸一顿训,训完了秦华问她和谢不辞怎么样。
怎么样?
不怎么样…
睡觉的时候温砚还在念着这事,天微微亮的时候才睡,然后起晚了…
她迷迷糊糊的走向餐桌,本以为谢不辞已经走了,却没想她坐在餐桌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小笼包,蔬菜粥,油条豆腐脑。
是她和谢不辞各自喜欢的。
“醒了?洗漱吃早餐,然后去上班。”
谢不辞没提一起去上班的事情,温砚理所当然的去骑车…
谢不辞却喊住了她:“温砚,坐我车去,晚上一起去妈那里。”
“哦好。”
因为被邀请,温砚恋爱脑又犯了,一整个晚上的复杂心情烟消云散,坐在车上时不时的偷瞄谢不辞。
直到等红灯的时候,谢不辞突然说:“昨晚你做晚饭幸苦。”
温砚才回神,笑笑说没什么。
谢不辞却突然瞥向她。
没等开口,绿灯了。
岔过去的空隙,谢不辞没再说话。
温砚也渐渐反应过来,谢不辞的意思…应该是她做晚饭幸苦,所以才买了早餐,送她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