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又是谢不辞救了她,在一条巨蟒下用真枪救了她,突然出现的意外,作为战地医生的谢不辞一定会抢救受伤的百姓,同时会带着武器防身。
还没等她用沙哑的嗓音说话人便走近了。
谢不辞先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后半蹲,长卦也扫过污水,她立刻从兜里掏出绷带先给她止血:“忍着点,会疼。”
谢不辞的声音冷淡,穿透温砚耳廓时,那痛感也随即而来,她咬着下唇闭眼不敢动,另一只手抹了脸上的眼泪。
她的动作也被谢不辞注意到了,绷带缠过小腿做紧急措施,谢不辞双手沾了不少血渍。
“谢谢。”温砚还是这句话。
谢不辞也没看她说:“你运气不错,我带了绷带。”
温砚看到谢不辞内里的防弹衣,但那身白卦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温砚忍着疼,吸气时说:“我今天运气的确不错,你怎么会在这儿?”
“本来要去东墙,刚好路过。”谢不辞回她,身子往前俯准备将她抱起来,却不料碰到了她的胳膊。
温砚的轻闭着眼,眉头紧蹙,眼泪就顺着面颊往下淌,但又非得在脸上带着一股倔强。
她声线颤抖:“我胳膊疼。”
谢不辞缓吐出一口气,停下动作问:“是不是这儿?”她轻捏着温砚的关节。
这一碰,温砚吃疼地‘嘶’了一声。
谢不辞看她说:“脱臼了。”
她的手腕还被对方握着,关节轻微地活动。温砚也不敢大动,痛感就一阵阵地噬咬着神经。
谢不辞保持一贯地音色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塔和里?”
“啊?”在紧张地气氛中,谢不辞的问话让她诧异,她眉头紧皱回答:“三个月前。”
“哪个学校毕业的?”
“北大。”温砚从牙缝中崩出音,“你。。。。。问这做什么?”
谢不辞没看她,一直盯着她的关节:“随便聊聊,什么时候做的特训?”
“毕业后进去的。”
“学了多久的摄影?”谢不辞接着问。
温砚睁开眼,双睫挂着泪看她蛧祉:??????。????????。??????:“你想聊什么?”
谢不辞很平静,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最后一个问题,中午吃的什么?”
“我。。。。。。。”温砚还没回答。
骨头‘咔嚓’一响,这一下她整个人彻底醒神,拧紧的眉头在痛意中渐渐松了。
她试着弯温手指,脱臼的胳膊就这么接上了,胳膊不再像刚刚那般疼得厉害。
这时,温砚往旁边看,眼里带慌张:“你看到卫星电话了吗?”
“你怎么又丢了东西。”谢不辞不是问,而是平淡的嘲她,侧身在一块砖头后,将卫星电话捡起来交给她。
温砚握在左手,摁动按钮,电话没有坏,她松了一口气。抬头时刚要说什么,没想到谢不辞靠近,手腕拖着她的膝弯将她横抱起来。
这也让她顿时慌了,对方身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气味死死黏在衣服上。
战地医生经过训练,无论是枪法还是体力都是上等。当然,这几月穿梭在塔和里,她瘦了些,谢不辞抱起她的时候更是毫不费力。
温砚不适应被人这么抱着,她手试着抓紧了谢不辞的衣服。
“别动。”谢不辞提醒,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挂在背上的长枪擦过她的手腕,发尾也刺着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收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