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珀西瓦尔拨撩的那两下更是让他进入了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因为长时间的忍耐,就连肌肉都痉挛一般颤抖着。
真的快要被融化了。
不管是这具身体还是来自圣丘瑞的小殿下,都还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别说和其他人亲密接触,就连自我纾解的经验都少得可怜。
如今猛地被潮水般的情欲浸透,自然是无所适从。
兽人的发情期本就磨人,越是低等级的兽人越受原始本能的影响,在帝国曾经就出现过不少起发情期的兽人因为无法忍受身体上的折磨而伤害自己的案例。
鹤雪衣的身体虽然在逐渐成长,越来越向高等级靠近,但现在他毕竟还没跨过那道坎。
不难想象怀里的人到底有多难受。
这么想着,瑞文愈发地烦躁起来。
就是因为鹤雪衣信任珀西瓦尔,才会命令他去向男人求助,结果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根本就是个趁人之危的畜生。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被护卫扶起来的珀西瓦尔咳嗽了一声,说到:“带他去楼上的客房,医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瑞文冷冷地斜睨了一眼珀西瓦尔,抱着鹤雪衣转身向客房走去。
走廊早就被护卫们清空,几人畅通无阻地上了客房,等候多时的医生赶忙上前查看。
鹤雪衣的状态很不好,再加上发情期会让他格外的黏人,瑞文本来想将他放到床上方便医生检查,结果他一松手就被鹤雪衣抓住了衣角。没办法,瑞文只能让鹤雪衣被他圈在怀里,就这样接受医生的检查。
“他的血液里含有精神类药物,这种药在精神力的催动下会引发兽人陷入类似于发情期的状态……”
“你就说怎么解决。”珀西瓦尔难得失了风度,直接面色不善地打断了医生的话。
医生的视线在两个男人间转了转,犹豫着道:“最好的解决方法还是有人帮忙缓解,这种药虽然药性烈但解决方法简单,额,说得通俗一点,和人睡一觉就过去了。甚至其实要硬熬也能熬过去,但是我怕患者的身体扛不住。长时间处于高热状态可能会导致器官衰竭。”
等他说完,空气凝滞了一瞬,就像是被两只猛兽盯上,医生在心底打了个寒战。
他是天鹅之眼的医生,此前一直为帝国皇室效力,这次也是临时被调来跟随珀西瓦尔,没想到第一次上班就遇上如此劲爆的场面。
“我这边能开些退烧的和促进代谢的药,剩下的……”医生言尽于此,顶着二人恐怖的视线,默默地退了下去。
一时间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瑞文的手臂紧紧地搂在鹤雪衣的腰间,将人整个地护在怀里,眼睛却与珀西瓦尔对上视线。
情况紧急,他们难得没有掐架,而是快速地思考着对策。
让人帮忙的情况首先排除。他们都了解鹤雪衣的性格,他是不可能接受任何一个人用那种方式帮助他的。
这对鹤雪衣来说等同于羞辱。
鹤家这边肯定是没有治疗舱的,还是得联系首都星。
这样想着,珀西瓦尔垂眸,发现鹤雪衣正咬着自己的手背,已经有血珠从他的唇齿间滚落。
疼痛尚可忍受,但是那股无处发泄的火苗却让鹤雪衣走向了崩溃的边缘。
他还从来没有被这样折磨过,身体一会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会又被按进冰冷刺骨的海水里无法呼吸。
珀西瓦尔赶紧捏住鹤雪衣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涎水混合着铁锈味的鲜血滴下,让鹤雪衣忍不住想要干呕。
“再等一小会,喝完药就不难受了。”
两个大男人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手足无措。鹤雪衣哭的太厉害,也太可怜,珀西瓦尔甚至想,要不还是先帮他把药解了,就算之后鹤雪衣再怎么恨他,那他也认了。
总比现在看着他受折磨好。
就在珀西瓦尔的内心天人交战时,窗户突然被猛地打开。
他和瑞文警戒地看向窗外,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出现在房间里。他的绿眸倒影着窗外深沉的夜色,墨黑的长发毫无章法地披散在脑后,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雾气,阴湿诡谲的表情显出他的危险。
像是一阵寒气森森的冷风。
达米尔没见过章郁,但直觉却告诉他面前这个男人极其的可怕。
瑞文毫不犹豫地将鹤雪衣塞进珀西瓦尔怀里,右手一甩,赤红的光剑出现在手中。
他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狠厉地盯着不断逼近的男人。
“你们自己滚,我就不动手。”章郁的眉宇间隐隐透着阴翳,黑雾缭绕在他的身侧,让男人属于怪物的气息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