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一切的白远钟无奈摇头,跟着陆归弘进了卧室。
卧室的味道已经散了,白远钟一进来就看到了床铺中央脸颊绯红的少年。
白远钟走过去看了看,伸手把把脉,回头小声问:“弄了几次?”
陆归弘始终皱着眉,视线从白远钟搭在少年手腕上的手移到对方的脸上,“一次,怎么了?”
白远钟摇摇头,示意出去说。
门关上后,陆归弘有些急的又问了一遍。
白远钟说:“放心,没事。只是他上次中药应该是第一次,身体常过一次后这次喝了酒又想了……”
眼看他的话越来越歪,白远钟察觉到男人锋利能戳死人的视线,连忙又说道:“我的意思是,不会像上次那样发烧。”
“不过这小孩的身体确实差,都没全垒就累成这样了。”白远钟边走到桌旁重新在医药箱里拿药边感慨说了一句。
陆归弘有些不爽,冷声道:“白远钟,他是我妻子,你每次来到要讲这些话吗?”
白远钟动作一顿笑容一僵,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不是?”
他刚来给这小孩看病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别和其他霸总一样真香,结果说什么他还小才刚成年说他在说鬼话。
结果现在是?
白远钟刚要说道说道讲讲理就看到陆归弘眉眼间的郁色,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笑了笑,“老陆,要不我也顺便给你开点药吧,总这么憋着也不是个事啊……”
陆归弘瞥向他,把药方和药拿起来看看,随后语气冷硬低沉,“说完了?说完了走吧。”
白远钟深呼吸一口气,跑前说了一句,“坐怀不乱柳下惠……”
白远钟跑的急,门被带的很响。
陆归弘皱眉,起身去卧室看了看,看见少年熟睡的面容眉头蹙起。
陆归弘弯腰伸手扶了扶少年的眉心,轻声说:“睡吧,没事了。”
乌椿和像是感受到了男人手上动作的怜爱,他眉心渐渐松开,呼吸平缓。
这一夜乌椿和睡的很沉,但醒来时并不像往常那般睡醒后的舒爽。
乌椿和感觉很疲惫,头也很疼。
他皱了皱眉,起身时垂眸看到身上宽大的睡衣后怔住。
昨夜的一切也随着碎片化的出现在他脑海中。
就在乌椿和还在愣住时,门被轻轻打开,陆归弘看到他醒来有些意外,“宝宝醒了?”
乌椿和怔怔抬头望向男人,嘴唇微张想开口又闭上了,视线逃避,抿唇点点头。
之前那次中药乌椿和没有印象……
虽然知道是男人帮的他,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实感……除了起来时看到换掉的睡衣。
但这次乌椿和没有失去那段记忆……他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怎么了?”陆归弘端着姜汤过来,看到少年不说话不禁问道。
乌椿和抬眸看了一眼男人,又仿佛被烫到般瞬间收回视线,轻声说:“没怎么呀。”
一看见男人,少年脑海中不免浮现出昨日对方是如何搂着他,命令他,他自己也乖的任由摆弄……
还有那只手……
乌椿和面部发烫。
好在似乎陆先生并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劲,把姜汤放下后很贴心的嘱咐他喝完,然后便出去了。
这让浑身不自在,想立刻逃离的少年松了口气。
乌椿和看向旁边的姜汤,想起身先去洗漱,少年的脚刚挨上地面要站起来,他有些犹豫,先试探一下,谁知腿一软,差点跪下来摔倒。
好在只是试探一下,不然就真的摔了。
乌椿和咬了咬唇,垂眸盯着睡裤下微微颤抖的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