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孟。
清孟的眉头微微蹙起,嘴唇紧抿着,脚下的步伐却无比坚定。
察觉到有人靠近,邢禾的肌肉绷紧,凶神恶煞地呲牙。
鼻尖耸了耸,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她又下意识地收起爪牙,往后退了一小段距离。
她退,她便进,直到把‘恶犬’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邢禾有些懊恼,低低地咕噜一声以示威胁。
清孟没理她,只是自言自语道:“很疼吧?”
其实邢禾身上伤口大多已经治愈消失了,只有腹部那处比较严重的还在缓缓蠕动愈合。
清孟的手指已经在那处地方悬停很久,想去触碰,却连轻轻地点一点都不敢。
最终双手转了个方向,揽在她的腰身后把人抱入怀里。
邢禾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想要挣脱出去。
可用的力气却不大,抗议的咕噜声也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变为平稳的呼吸,然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清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