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谢娜扶着她的肩膀,碰到了她背上密集的鞭痕。
塔露拉一阵轻颤,膨胀的阴茎顶得卡谢娜微不可查地蹙眉,指甲划过那片遍布伤疤的肌肤。
塔露拉骤然应激,掐着身上女人的脖子将其摁倒在一边。几年的努力卓有成效,卡谢娜在她手中毫无抵抗之力。
空气安静了几秒。她调整着呼吸,拔出的性器让卡谢娜的身体里流出粘稠的残留物。
看看你的表情,塔露拉。你是雅特利亚斯公爵,别像个废物。卡谢娜被笼罩在德拉克的阴影里,却仍是居高临下的模样,声线宛如冻过的兵器。
冷静下来,伤春悲秋的思绪转而成了别的情绪。
塔露拉的确不是个悲观的人。
她咬紧后槽牙,重新捅进黎博利的阴道。
真荒谬,里面居然不是冷的。
塔露拉抓住床单,循着本能挺腰。
卡谢娜的反应如无风的湖面,令人恼怒。
塔露拉憎恨地加大力道,似要把妖冶的骏鹰钉死在枕头上。
这不是个比喻,性爱带来的炽热空气让她久违地血液沸腾,真的动了掐死这个女人的心。
她想起许多不堪的回忆,拇指收紧,掌心即将燃起烈焰,足以把娇媚的女人烧成丑陋的灰。
卡谢娜开始发出无法呼吸的嘶声,下面却不断皱缩。
塔露拉低头。
她又射了。
“嗬……做得好。”卡谢娜呛咳两声,红着眼眶赞许道,“像这样抵着她的子宫射精。使她怀孕,这也是你的职责。”
好一会,塔露拉松手,一言不发地下床,穿好了衣服。
“……我会叫女仆进来收拾。”塔露拉拾起剑,快步离开,“晚安,母亲。”
婚礼定在下半年,卡佩好歹是有头有脸的氏族,需要多花时间准备。
城堡里提前收拾出一间卧室,用作新任公爵夫人的房间。
期间,塔露拉参加过两次集会,大小贵族纷纷同她道喜。
三个月后,信使传来了卡佩小姐的死讯。
太突然了。
据说是因为一种闻所未闻的疾病。
医生给她放了血,结果不到一周,花朵就迅速凋零。
面对疾病,确实无能为力。
雅特利亚斯捎去了吊唁和哀悼礼。
这桩喜事就这么消散在风中。
十七岁,塔露拉正式走上前线。近几年没什么大型战事,炮台许久未动过了。塔露拉查看边疆的防卫,监督军队的操练。
公爵府百年如一日。
回程时,塔露拉骑着马去了城堡背后广阔的林地,把在城里买的鲜花放在两座坟前。
这是劳拉和劳拉母亲的墓。
其实连衣冠冢也算不上,塔露拉没能寻回她们的尸首——卡谢娜隔日就为她安排了新的浣衣仆。
她将自己的弹弓和图画本埋了进去。
塔露拉在坟前伫立许久,然后抽出剑,斩去了墓地附近的杂草与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