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看到枕边的蕾丝长带,是之前配合那套情趣衣系在脖子上的,早已经扯开解下,随意丢在那。
“霍彻。。。。。。”
孟时初想喊霍彻,可喉咙实在干得难受,像是被黏糊住,好不容易才唤醒霍彻一些理智。
“怎么了媳妇儿?”霍彻的声音,也是哑得不像话。
孟时初说,“弄点水。”
“好,我喉咙也干,等我。”
房间里有饮水机,霍彻端来一杯温水,喂着孟时初喝下,“好点了没?”
“嗯。”孟时初点头,霍彻这才自己也去喝了一大杯。
理智的回笼,会让情绪快速退散,霍彻本想着都歇一歇再继续,谁知等他折回床上时,竟看到孟时初脑袋枕在床边沿,眼上蒙着那条蕾丝长带,结打在脑后,垂下一截拖在地上。
那一瞬,褪去的激情又像是漫发的火山,挡之不住的涌动。
霍彻气息发紧,一靠近就手撑在床沿,俯身吻住孟时初的唇。
深吻后,霍彻咬着孟时初的下唇,摩挲着低语,“初初,你蛊惑我就跟呼吸一样简单,你勾死我得了。”
如果他跟孟时初是敌对阵营,绝对是孟时初抬手一招,他就带城投降那种。
这一夜烈风骤雨,结束时孟时初难得的动也不想动,霍彻紧紧圈住她,声音绵长道,“初初,好累啊。”
孟时初一动不动,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回应了句,“是啊,比打拳都累。”
浑身哪哪都酸,每个毛孔都在喊着疲惫,就像被人揍脱力但不疼的感觉。
连脑子都是麻木的。
霍彻睁开眼,扭着头看被他圈在怀中的人,“我还以为你不累。”
孟时初又是等了几秒才轻笑一声,“你从哪得出来的这套理论?”
“你身体素质那么好,体力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