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妩媚、野心,她的无解?
因为她残酷地苛待一切,但会低头雌伏在昂贵的裙摆上吸一位雅特利亚斯的生殖器?
“好了、好了。”卡谢娜亲吻它的前端,“妈妈在这里。”
塔露拉不确定。
她又能确定什么?
她从小到大都活在卡谢娜的教育和催化下。
卡谢娜的唇舌和手指包裹着她。
塔露拉怪异地发现她的母亲擅长做这个。
塔露拉,你碰过城堡里的女仆吗?
她的母亲还说。
塔露拉没有。
劳拉之后,她没再和哪个“下人”走得过近。
“那最好。”卡谢娜奖励般吮着湿润的铃口,“我告诫过你,不要自降身价。如果你碰过,最好立刻销毁然后丢弃,以绝后患。”
这个说法蓦地彻底刺激到了塔露拉,也刺激了她背上的沉疴。她抽出下身,用膝盖将女人摁倒在地板上,急促地吐息。
“这就是您想说的吗?在海因里希小姐出事的关头?”塔露拉倏然拔剑,似要刺下去,却只是挑开了女人裙子上的绑带,剑尖扎入卡谢娜耳侧的地板,“整座庄园里,只有您有资格被我碰?”她暴力地撕开那层布料,像剥下一层恶心的蛇皮。
塔露拉没有停手,接着撕开最底部的束腰,又拽下丝质的底裤,直到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那。
卡谢娜没有惊慌,也没有畏惧。她甚至面带微笑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德拉克。
“告诉我,是这样吗?”塔露拉撑着剑柄,视线如大火烧不化的冰锥,“是这样吗,卡谢娜?雅特利亚斯?”
“好孩子。”卡谢娜堪称满意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暂时愚蠢,但至少不算太懦弱。”
当啷。
剑倒了。
塔露拉掰开她的腿,不由分说地把坚硬的性器挤进那道隐秘的缝隙——或许是她出生的地方。
她插到一半便难以再深入,未经扩张的内部不适应异物。
然而里面是湿的,宛如一个嘲弄谁的下流笑话。
为什么。
为什么?
这就是不懦弱?
这就算是勇敢?
她为什么一边驯服她,一边又要逼她?
塔露拉面色不善地掐住女人的脸,用力破开阻碍,尽根没入,“像他了吗?”
流血了。
但和两年前一样,卡谢娜像是没有痛觉。
她云淡风轻地笑了。
不错,超出我的预期。
她爱抚着塔露拉的耳廓,残忍地续上下半句:但还差得远。
塔露拉的力度仿佛要把黎博利嵌进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