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新一期期刊的发刊,这位编辑的文章登上了新潮的文学期刊,向东京乃至于整个霓虹的人述说那个“雪人”的故事。
霓虹并不是只有石桥先生一个聪明人,事实上很多人即便是没有久木这位朋友的前提之下,他们也逐渐看懂了小院一树这本书想要表达的思想;同时更加不用说“雪人”的文章作用下很多人开始逐渐去了解到莲的一些故事。
虽然有说过要去找寻那个男生的寻踪,但是被新潮官方出来阻止了。
新潮说,虽然我们一直都向往完美无缺的爱情,但是我们又无法去破坏纯天然的故事,就让这份有着残缺的爱情继续保持也很好。
回到大阪在友人墓碑前面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的石桥先生回过神来的时候,漫天都是《失乐园》和“雪人”的故事。
他依稀记得答应过回到大阪后也要为《失乐园》的宣传尽一份力,但是眼下似乎并不需要它了。
就如同一次海啸一般,那个原本快要落下的羽毛又一次被高高托起,在浪花与狂风的吹捧之下,就这样直挺挺的朝着上头飘去。
没有人会错过一次海啸,更是没有人会不注意那一根羽毛。
“我们,我并不是指的在场的各位,而是说整个东京乃至于整个霓虹,我们要读这本书。”一位国学老师把手里的《失乐园》高高举起,然后手掌把书面拍的噗噗作响。
“我们都知道《雪国》是极其浪漫的,因为他创造出了一个虚幻而又飘渺的理想国,这让我们都很向往。”
国学老师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并没有喝酒,而自己那个涨的通红的脸蛋全然是因为无比激动的情绪导致,他在某个时刻,突然之间读懂了小院一树所想要表达的事情。
而这样的场景——拿着《失乐园》大谈自己恍然之间读懂的人在讲述自己的认知,并不是少数。
那些或许是被惊到,亦或者是本身想要寻找一个合理的回答的人都默不作声的站在台下、不远处、空旷的场地上等待着这群人后面的话。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去谈到了另外的一个故事,就是佐竹老师写的那个《雪人》,因为《失乐园》和《雪人》是捆绑在一起的,无论是缺了哪一个都无法成就这般的浪漫。
“但是我们往往忽略了《失乐园》的浪漫,而真正难以创造出来的浪漫就是在面对如此痛苦的现实的时候,还要制造出一个理想国,我们没有人办到,从来都没有人办到过。”略微的停顿之后,这本被高高举起的《失乐园》被重重的拍打:“他做到了。”
“抛开其他的一切,放掉所有的枷锁,从我们的本性出发,从最为纯澈的人心出发。
小院老师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那就是不管遇到多么的喜欢的人,先喜欢了再说,管他的做什么呢,等到我们把炙热的爱变成火焰高高举起之后,我们这才终于开始思考什么是生命,打开生命,乃至于建设生命。
我们这一刻感受到了我们胸膛当中熊熊燃烧的情感,于是这一刻我们才意识到我们正在不断的活着。
如果这些前提条件都没有达到,那么我们就是连最基本的生命都没有了,乃至于后面的很多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讲,就会显得很是虚化的同时又很机械。
人啊,是要燃烧自己的情感的,不管结果是如何。”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去感受着自己炙热的呼吸,这样他们才可以告诉自己,原来自己还活着。
第218章救人
在此之后,“我们如此鲜明的活着”的言论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直接在整个东京的上空弥漫开。
就和之前所有扮演文艺青年的人都会在一个路灯之下,头微微抬起四十五度看向天空,然后用凝重的神色以及忧愁的语句说出一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一样,现在这群人见面打招呼的时候会说上这么一句:“我们原来都是这么鲜明的活着。”
虽然这样的言论在他们的父母看来,显得有些奇怪,难道平常不是活着还是说活得不够鲜明?可是,鲜明这个词汇是用来形容活着的吗,那如果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可以用盛大的活着之类的。
林上桂一对这些话原本是不屑一顾的,甚至他都觉得,平常把这种话放在嘴上念道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出息,就像是攀附在蜂巢外面的那些蜜蜂一样,对外宣称他们是守卫女王的卫士,然而实则啥也不是。
买完菜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座桥,今天在桥上有一个高中生,站在桥的边缘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原本林上并不会去理睬这种事情,无非就是放学之后看风景罢了。
但是还没等他完全走过,就看着那个男生一个利索的翻身跃过围栏,朝着大桥底下的河就猛地扎了进去。
“喂,等等,有人跳河了!”
“快来人啊,救……救人。”
林上左右环顾了一周,发现并没有半个人影,但是看着河里面那位很明显并不会游泳,手脚上下挥舞的时候,河水已经猛地朝着他的嘴巴当中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