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一直侧躺,人又紧张,腿有些发麻,忍不住动了动,一动,两人距离更近,程泽清晰感受到自己夹住了什么东西。
“!”
程泽呆愣,这下连呼吸都停滞了。
明明刚刚才释放过,现在却在复苏。
程泽心里疯狂土拨鼠尖叫,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还好盛哥睡着了。程泽不免庆幸。
诸葛·程泽想法简单:只要悄悄把它弄出去就行了。
宽大被子下,一场解救运动如火如荼展开。
程泽小心翼翼将脚往床边伸,然后用脚掌带动腿,身子就能往前挪动,东西自然就出来了。
想法很美好,但实现困难重重,程泽忘记自己腿部发麻,刚动又跌回去,程泽更清晰感觉到那东西跳动一下,完全苏醒了。
程泽欲哭无泪,真是完蛋,越搞越大了。
“阿泽,你在干什么。”
程泽一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盛哥也醒了!
“我,我腿麻了,动一下。”
盛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阿泽在蹭我。”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盛礼闷笑:“阿泽就算蹭我我也不介意。”
程泽:“……”
干嘛把他说的很饥渴一样。
盛礼望着程泽薄薄的肩膀,伸手扳过来,于是两人面面相觑,程泽眼看盛礼一点点贴近,然后,盛礼亲了程泽一口。
“阿泽,可以吗?”盛礼问。
程泽知道盛礼在说什么,他已经感受到那东西的蓄势待发。
“不,不行。”程泽磕磕巴巴道。
“为什么不行?”盛礼手摸向程泽的,“你也有感觉不是吗?”
程泽弓着腰:“不行就是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我们当然可以。”盛礼蛊惑道:“我们是亲密的家人,自然可以做亲密的事。”
盛礼捧住程泽的圆润往自己方向撞,“阿泽,顺从你的心,好吗?”
程泽脸贴在盛礼胸膛,欲。火熊熊燃烧。
盛礼环抱程泽,一手在后背游走,一边低头亲程泽的鼻尖,脸颊,湿漉漉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程泽无法开口拒绝。
“阿泽,我开始了。”盛礼柔声道。
程泽紧张又忐忑,因为是盛哥,偏偏是盛哥,他抓紧身下床单,闭上了眼睛。
盛礼察觉程泽在发抖,爱怜地脱下程泽睡衣,“在害怕?”
“没,没有。”
盛礼的吻落在程泽下巴上,沿着下巴一路往下,轻轻舔舐:“别怕,阿泽,我们以后会更亲密,如果你担心社会舆论,那我们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阿泽,你喜欢哪个城市?”
程泽顺着盛礼的思路想,对啊,他在害怕什么,他跟盛哥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跟程富强也断绝了关系,没有后顾之忧。
程泽很认真问:“哪个城市都可以吗?”
“当然。”盛礼埋在柔软里,吸食花蜜。
程泽不禁仰起脖子,脸上绯红一片:“国外也可以吗?”
“当然。”盛礼抽空回答:“国外同性可以结婚,到时候我和阿泽会变成真的一家人。”
程泽眨着水灵的眼睛看盛礼,盛礼轻笑,捧住程泽的脸颊,亲吻程泽的嘴唇,动作不算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