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楚越和几个监工你来我往,打的火热。
奴隶中有人有心劝架,却不知如何是好。
侍卫想要上前喝止,却被金元鼎一把拉住。
金元鼎压低声音:“你觉得他们谁能打赢?”
侍卫一时摸不着头脑
不过金将军问话,他不敢不回,只能同样压低声音道:“属下觉得是布吉玛格,他能打,从前在训奴营时没少因为私斗受罚,但从无败绩。”
金元鼎挑眉,他看布吉玛格整个人懒散的不行,完全看不出有何能耐。
反倒是西楚的那个女娃娃还有点意思。
“我们打个赌,若布吉玛格赢了,本将军可以允你一件事,若那个女娃娃赢了,罚你做奴隶一日。”
“属下不才,怎敢与将军您打赌。”
"你怎么只盯着输,这么没自信?”
“是金将军眼光如炬。”
金元鼎不再说话,那侍卫自然也不再多言,二人只一心看着“战局”。
确实如金元鼎所料,楚越打架的水平的确不错,面对几个监工的轮番进攻,她一面还击,一面还有余力观察四周。
于是楚越瞟见了在远处的金元鼎。
终于来了!
“监工欺人太甚,这里分明无水,你们莫不是要拿着将军给的补贴倒装进自己的口袋?”
“况且天要下雨,不让大家歇息,这是什么道理?”
楚越故意大声说着,就是想借此引金元鼎快些过来。
果然,在听到她的吵嚷时,金元鼎的眉毛拧在一处。
他示意身后的侍卫跟上,这场好戏他看够了。
“金将军到,还不快停手?”
几个监工心中暗恼,他们被这个女奴隶算计了。
“你胡说什么?”
“分明是你出言不逊!”
“大胆,金将军来了还敢造次?”
几个监工还在喋喋不休,可在金将军面前,他们不敢造次,只能立马恭敬跪好。
楚越已经先一步问安,“见过金将军。”
所有人顿时一个激灵,立刻上前哗啦啦跪了一片。
“奴见过金将军。”
金元鼎大步走入那群奴隶中,已经有努力自觉充当人肉椅子,请金元鼎入座。
楚越皱着眉,那金元鼎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坐了上去,面色坦然。
金元鼎没说话,众人一时寂静无声,没人敢说话。
气氛压抑,已经有奴隶额间渗出冷汗。
他们今日怕是难逃一顿惩罚。
身为当事人的楚越却没有丝毫的惧色,“金将军,方才您也听见了,他们几个中饱私囊,还仗势欺人,这该如何处置?”
“是吗?她说的可是实情?”
金元鼎不动声色的将那几个监工从上至下的扫视了一遍,实在是狼狈。
于是那几个监工跪在地上面露紧张,他们手心冒汗,不敢抬头。
每过一分,监工和奴隶们的心里压力就多上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