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一些,我们再去见你母亲。我已经让人送了帖子过去,也让人询问了这半年的情况。”她把人拉过来,不受控制地低头亲了亲他。
李持安坐在椅子上,只好低头喝了一半的姜汤,便接过妻主剥开的酸橘,连忙塞到嘴里。
“不酸吗?”云竖问道,“这里还有甜的,要试试吗?”
外面雨声淅沥,打在砖上,打湿了白墙。
甚至能听到附近树叶沙沙的声音,伴随着鸟叫。
“不酸,喜欢。”
见他摇头,又继续吃着,云竖起身去把窗户再关上一点。
“妻主问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意外,很好。”她简单说道。
歇了一会儿后,他还是想换一身衣裳。
他让妻主将自己的头发编起来,又取出妃色的衣袍,走到屏风后换上。
云竖接着起身跟过去,屏风后刚扯开带子的男人歪头盯着她。
他后退了一步,声音很软,“妻主这是要做什么?”
他继续把腰间的带子扯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那一层薄薄的,甚至可以看到皮肤。
云竖盯着他的腰,手指微微蜷缩着,语气尽量平淡,“我只是来帮你而已。”
她的神态很正常,眼睛里也会平静。李持安脱下身上的衣裳,只穿着里衣,随后却轻轻靠在后面的柜子上。
“是吗?”
他自然知道妻主已经将近十天没碰他了,夜里也只是抱着,偶尔亲一下。
大多的亲近也是他主动的。
“那妻主帮我换上吧。”他衣襟微敞着,露出雪白的肌肤,那截细腰在云竖眼底轻轻晃着,接连着那细长紧致的双腿。
白色的里衣甚至抵不过那薄衣下的肌肤,轻轻一揉就会变红。
他的胯骨很漂亮,跟玉一样,平日里也不知道在吃什么,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
云竖再愚钝,也该知道眼前人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她。
云竖将衣裳取过来,靠近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将那外袍披在他的身上。
说是换衣裳,不过是换了外面一层。
妃色的衣袍有些透,甚至可以看到皮肤的底色。
对于在炎热的夏天里,这种穿法再自然不过。
只要再披上彩色的披帛,就能出门。
李持安见她的的确确真的是给自己换衣,甚至也没有碰自己,不禁恼了恼。
他倚靠在她怀里,低眸瞧着她的手给自己系紧带子,抬手把手放在她的手指上,“你帮我揉揉这。”
她顿了顿,把手挪动他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按着。
那里很细,两只手就能全部握住。
她微微俯身,将人全部按在自己的怀里,那揉按着腰的手轻轻挪移着。
“好软。”
她说道,浅色的眼眸内幽暗晦涩,冷白的面容面无表情,声音也很冷淡。
李持安几乎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想要有个支撑点,想要被抱住坐在她身上,趴在她怀里,可身后的人像是生疏一般,或者说是故意一般,任由他身子往下掉。
他的腿弯曲着,费力地攥紧她的手臂,还想要维持那一抹端庄。
“妻主!”他恼羞成怒地叫道。
……
临近夜里,雨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