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眉,想着是谁送了过去,怎么不问过他。
见女人慢慢朝他走来,李持安有些疑惑,不该有的害怕慢慢控制他的大脑,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妻主”
喝醉了吗?
他突然被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喝醉的女人把他的衣服扯了去,发髻上固定的簪子更是掉在枕头旁边。
什么声响也没有。
床榻上,他有些不安,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吓得眼睛都红了。
他轻轻柔柔地喊着妻主,声音却在发颤。
很快地,他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手指攥紧枕巾,眼睛慢慢热了起来,很快覆上一层薄薄的光泽,很是青涩,肌肤不受控制地战栗。
屋内蜡烛燃烧着,红色烛油堆积在盏台上,堆砌着,覆过一层又一层。
轻轻的哭声让人隔靴搔痒。
几个时辰后。
床榻上的人被一件外袍裹住抱起来,露出的手臂紧紧抱着女人脖颈,双腿无力地悬在空中。细看之下,腰间还在发颤。
他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
洗浴过后,他浑身无力地被抱住,耳边听到的是女人的道歉。
他被亲着后颈,被揉着酸胀的腰身,更甚至腿脚也被压住。
滚烫的气息围绕着他,无刻不侵略他的五感,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着,无力的手指搭在被褥上,时不时无法控制地抖一下。
他累得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他费力地翻过身,黏在她怀里,埋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呜咽着,既委屈又带着埋怨。
真是的,没轻没重。
李持安微微睁开眼睛,朦胧湿润的眼睛盯着她,薄而轻的脸庞带着粉,微微张口,还没说什么就被亲住。
他浑身瑟缩了一下,被松开后昏昏的喘气。
翌日。
他很早被声响吵醒,撑着身子起来伺候妻主衣着,明明腿都还软着,腰还酸着,神智都未清醒过来,抖抖索索地伺候妻主穿衣。
等妻主走后,他又回到榻上,很快又睡了过去。
许久之后。
他被伺候得坐在软榻上,眉眼疲倦,时不时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襟遮住脖颈处的吻痕。
“妻主呢?还没有回来吗?”
侍从摇头。
李持安没再说话。
淞朱让人取过膏药来,慢慢脱去公子身上的衣裳,慢慢抹上去。
他看着公子身上的狼藉,想着女君真是不怜惜公子,这些痕迹,没有两三天都消不下去。
他又看着公子,虽是从床榻上醒来,整个人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时不时就撑着手睡了过去。
屋内安安静静地。
他很快又睡了过去。
以至于他什么时候被抱住也不知道。
他轻声呜咽着,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眉眼水润润的。
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裳何时被解了去,
李持安被握住腕骨和腰身,被迫仰起头。
他被压在软榻上,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眼泪汪汪地流下来,羞耻又莫名地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