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小巧浑圆的腹部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颤着,白得勾人的肌肤被压出了红印子。
浑身都钝化下来,眉眼柔和温顺地不像话,没有任何锋利和攻击性。
他不禁想到,是她厌倦了自己,觉得他身子笨重了身材变了,索性多在外面待一会儿吗?
妻主之前不这样的,之前还会陪他一整天。
之前他在宴会上听哪个正夫说,妻主在外不归,就是出了问题。
坐在床榻上的人微微咬唇,乌发凌乱,浑身都透着无所适从的慌张和惶恐。
一时间他竟然无法正常呼吸。
自从月份越来越大,他的脑子似乎越发迟钝下来,身子也越发笨重。
他掀开帷幔,也没有唤人,小心翼翼地下了榻。
第77章第77章他的后背出了汗,眼……
他的后背出了汗,眼睛里湿漉漉的。
李持安随意扯过外袍裹在身上,便坐在一处歇息,格外沉默。
柔软的绸布裹着男人的身体,他面上还有些苍白,渐渐红润起来。
屋内都被摆上的毛毯,尖锐的角端都被裹上厚厚的绸布,又覆上一层毛毯。
侍从都被遣散在屋外,窗户也被紧紧关着,只留有罩着纱的蜡烛染燃着,很是安静。
香薰顺着角落,将屋内四处沾染上香味,他很快平息下来,青丝散乱在身后和身前,像是一条条黑色的细蛇一般将他的上半身遮掩住。柔和温顺的面容此刻白得艳丽,漆黑的眼眸更似桃花一般漂亮。
他咽了咽口中的唾液,美眸中透着惶恐和害怕,想要被安抚,想要被拥抱。
可她不在府上,也不会提早回来,到底在忙什么呢?
他想到,他似乎只能攀附她,没了她,他在京都甚至活不下去。
甚至他已经被挂上属于她的标志,出去得到的尊重和敬畏也是因为他是她的夫郎,是她的正君。
腹部突然被肚子里的孩子踢了踢,他微微蹙眉,手指慢慢攥紧衣裳。
随即,他拢了拢身上的外衫,长发也随意披散着,整理好后才走出屋内。
他也只戴着耳坠,其余的什么也没有佩戴。
正往这边过来的淞朱见公子出来,连忙走了过去,“公子哪里不舒服吗?”
……
“你不去吗?这么多官员参加夜宴,你也得去去吧。”
“不去,我得早些回去,这几日早出晚归,家里的内子已经要闹了。”云竖摇头,“我得回去。”
薛棋有些惊疑,“我瞧你家那位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的人啊?瞧着挺贤惠的。”
“话说,我听说你府上也没纳侍,是他不让你纳吗?”她接着,开始问起八卦来,“你瞧着也不像惧内的人啊,你们两个成婚前也没多熟,那位还是贵卿。”
“府上有一位就够了,娶到府上谁还管婚前熟不熟。”
再多一个出来,怕是府上得天天闹。
云竖突然笑了笑,盯着她,“你难道要一直让你那位正君待在祖宅,不接过来吗?”
薛棋听到她的话,瞬间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我可不想接过来天天吵架。”
“你回去吧,我会跟她们说的。”
云竖没继续说,只是道谢过后就出了门,朝宫门口走去。
这个点刚刚过晚饭的时辰,大多数官员在宫内待了下来。
街道上,经过首饰铺,云竖下了马车。
她走进去,很快买到顺眼的镯子和簪子,付完银子后正欲上马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出声。
“云学士。”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