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是府上的家生子,10岁便被调到女君身边,待了六年。”
他放下手上的东西,“六年”
屋子里只能听到李持安的声音。
他起身走动,眼睛看向那侍从,声音轻轻柔柔的,“那府上真有二十几个侍夫”
侍从沉默了一下,“女君的确有。”
“没有孩子”
侍从连忙摇头,“未有。”
他见那侍从紧张起来,轻轻说道,“我只是随意问问而已,下去吧。”
没过一会儿,进来的女人把他揽进怀里,埋在他脖颈处细细闻着,轻轻揉着他的腰身。
“妻主”
他抱起来放在软榻的小桌上,被迫扬起头,被按着后颈,呜呜地叫着。
他有些累,根本不想做那等子事,被亲得软了身子,迷糊地轻轻喘着气。
他坐在那个地方,生怕发出点什么声音,身子小心往后挪,漂亮的眼睛莹莹地盯着妻主。
“妻主不累吗?快快去沐浴吧。”他小声道,就差没说他很累这三个字了。
两天前在客栈暂住的时候,便把他弄得下不来床,这两日里也没好全。
盯着他这副娇艳的模样,云竖抬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俯身过去,声音低哑,“等会儿也是要洗的。”
她的手掌压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往后跑,浅色的眼眸中带
着暗色和粘稠,凝视桌子上的他,喉咙轻轻滑动,骨血中流淌的兴奋如沸水一般。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看不清楚妻主的脸,恰好被暗处遮掩了一半,脸上的神情一如白日那般温和。
他莫名有些羞耻,对情爱的羞耻。
他被亲着,亲着呼吸不了,想退出来缓一下,好在压在后颈的手没有那般不近人情,让他后退了一下。
还没缓几下,女人又亲了过来,后背贴在着那纸窗,双腿悬着。
原以为妻主会把他抱去床上,不成想就是在软榻上。
衣裳被脱下来,他轻轻低呼了一下,被压在纸窗上,吓得一动不敢动,低声央求着,求她把自己抱到床榻上。
“不高兴吗?”女人笑着询问。
可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在他脖颈处亲着,又揉着他的皮肉,完全不在意外面的人会听到看到。
蜡烛静静地燃烧着,屋内很安静。
安静到只能听到一个男人低低的哭闹声。
沐浴过后,他被放在床榻上,赤裸的身子轻轻抖着,腰处的掌痕格外明显。
女人剪了灯芯,放下帷幔后,静静盯着床榻上的人。
帷幔里的床榻既昏暗又透着隐秘的柔和,他乖乖巧巧地躺着那,露出最柔弱的蚌肉,青丝凌乱地散在枕上,白皙,雪白。
身体轻轻起伏着,濡湿的部分青丝黏在他的肩膀处,眼尾殷红艳丽。
被揽过来时,怀中的人几乎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得跟水一般,时不时抖着,发出嘤咛声。
他被紧紧抱着,双手只能环住妻主的腰上,眉眼疲倦极了。
想到明日早上还要去父亲那请安,李持安轻轻睁开眼睛,微微动了动,仰头含住妻主脖颈处的软肉。
他也没力气咬,只能象征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浑身脱力酸软,面容潮热。
明明之前还躲着他,如今却这般。
明明该放他歇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