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来的人到底花样多一些,但也没人告诉他这些。
“妻主不好握住我的手腕吧。”
那链子细细的,却也不好扯。
“白日里的事,妻主都没有跟我说对不起呢。”
随着他被压着榻上,身下是绣着缠枝莲的被褥,双手被锁到头顶上。
这让他十分不安。
他微微蹙眉,委屈道,“我不喜欢这样。”
毫无支撑,像是被人悬着一样,不能躲一下,也不能去遮掩。
被人触碰着,也只能发抖。
他腰身那本就敏感,再上面一点更是碰不得。
他甚至不能接受。
最多能接受的不过是穿一些露骨放荡的衣裳,再让人偷偷去买一些香料回来给妻主添点乐趣。
其它的,李持安接受不了一点。他生来就应该保守内敛,就应该端着身子。他是世族贵卿,虽说现在落魄了,但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任人把玩没有脸面的东西。
跟低贱的侍子有什么区别。为了爬床不择手段,专学一些花楼里勾引人的手段。
“你不是要怀孩子吗?”女人扯开他的衣带,坐在床边,低眸说道,“明日就放开了,又不会一直锁着你。”
“不……不要”他慌张似的动着身子,带动链子,只不过是从外侧滚到了里侧,茫然无措地想要往里爬,随后就再也动不了。
“呜……”
云竖低眸看着他这般羞耻难耐的做派,目光又挪移到他的腰上,看着那的衣裳被翻起来,露出薄薄的腹部。
那里白雪,柔软。
居然能冒出五个孩子来。
这里的人生孩子鲜少有难产的,似乎他们天生就该生孩子,婚后一年便急急生下一个孩子来巩固地位。
她恍惚地想到,听谁说孕夫的身子才更柔软。
是还在扬州时,听喝酒的侍卫说的。
她没有扯下帷幔,而是伸手直接把人捞了过来。
似乎因为刚刚的动作,他身上的力气没了大半。
昏黄的烛光下,云竖轻轻扯开他身上有些露骨的衣裳,嗤笑道,“这衣裳何时买的”
白日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夜里却偷偷去买了这些遮不住身体的衣裳。
听到她的话,他微微抿唇,纤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羞得不想面对她,把脸埋在枕巾上,胸膛微微起伏着。
被束住的手腕那被磨得发麻。
这种紧紧束缚着他那可怜的神经,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低低地开始哭着,哀求她解开,说着随她做什么,只要把这些东西解开。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夜里,他被抱着离开床榻,浑身赤裸。
放在小小窄窄方方正正的香几上时,贴在那冰冷的桌面上,浑身战栗了一下,腰悬在空中。
浑身像是湿透了一般,不过是被汗打湿了而已。
他哭得可怜,哭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并非没有力气,而是羞愤。
他一
边想着,难怪妻主之前有二十多的侍从,一个一个试,这些定然熟稔,自然喜欢玩这些东西。
她白日里的那般模样不过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