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时时喂养孩子,毕竟府上的事情他还要处理,导致胸腔越发难受。
可妻主白日里在宫中,回来时又不知道他的难处,不会轻易碰他。
过了一会儿,那孩子不喝了,只是咬着他的衣裳,眼睛睁得大大的。
李持安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正待他喂养另外一个孩子时,妻主走了进来。
李持安瞧着,微微抿唇,想要躲开妻主的视线。
怀中的孩子的注意力显然被吸引走,他抬眸看着走过来的母亲,不喝了,嘴里还溢散出一点奶汁出来。
云竖盯着那处殷红的地方,将他怀中的孩子抱起来放在摇篮里。
本来乳夫找来就是为了防止没有多
余的,不足以喂养孩子的缘故,加上夜里要起来不方便,便找了乳夫过来。
李持安匆匆合上衣襟,确认好自己整齐后,这才愿意被她牵着离开。
他抬起袖子遮住面容,眼睛里水光潋滟,悄悄地瞅着四处。
回到了室内。
云竖把他抱在怀里。
他轻轻地说着,“不舒服。”
不是难受不难受的缘故。
这未免太过于羞耻,甚至放荡。
“听话一点。”云竖声音有些哑。
李持安瞬间激灵了一下,攥紧妻主肩膀上的衣裳。
他有些羞于启齿。
“现在还是白日。”他小声道,甚至还带着点颤音。
他想要把自己埋到她怀里,却被按住后背。
就像他刚刚托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云竖像是好奇一般,轻轻嗅着他。
如此,他骤然羞耻地哭了出来。
他的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呜咽地哭着,又怕外面的侍从听到。
他身子很是纤细,被按着的腰身颤抖着,衣裳散乱开,漂亮清透的眼睛里戚戚地哭着,模样很是可怜。
想要躲,却没法躲。
那处怪怪的,不同于孩子的理所当然。
接着,他被按在床榻上,露出大片肌肤,整个人浑身无力,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吃早餐还是因为紧张过度没有了力气。
床榻上的帷幔被放下来一半,传来细细地哭声,偶尔突然尖了起来。
外面守着的淞朱见公子迟迟不出来,只是让旁边的侍从离开,又让人时时备好早餐和热水。
女君应该不会太过折腾公子,公子还未进食。
临近午时,李持安从床榻上被抱起来。
他坐在软榻上,紧紧裹着身上的外袍,想要遮掩不久前的行为,眼眸内有些呆呆的,甚至聚不到一起,面容潮热带着薄粉。
“妻主呢?”
淞朱让人把孩子抱进了屋里,放在了屋内的摇篮里。
坐在榻上的李持安转而盯着摇篮里的孩子,手指不自觉握紧自己的衣裳。
太荒唐了。
他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