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捧花,你到底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我……”
等不及听沈可鹊胡诌借口,男人前倾身子,将那捧花从她手里夺了过来,动作是极不符他性子的躁戾。
于半空中划过利索的抛物线,精准地砸进垃圾桶。
花瓣落了一地。
他反手揽着沈可鹊的后腰,逼身向前,将她紧紧抵在玄关墙上。
单手扯开领带,毫不费力地缠住她两支纤细手腕,抵举过头,身子往前一顶。
腕骨传来痛觉,沈可鹊眼尾挤出些湿润。
楚宴今
天大概是不打算心疼她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覆上了蛮横的吻。
沈可鹊双手被束住,身子只能下意识地向他贴近,曲线交融、体温不断攀升。
她长睫轻颤,在险些喘不上来气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沈可鹊刚想大口喘气,男人手掌又钳贴住她的脖颈,偏不让她好受;两条藕节般的手臂轻搭在他的肩上,她的额角已悄然地蒙上涔涔细汗。
鼻尖相蹭,气息暧昧地缠绵不放。
“需要我教你现在该做什么吗?”
楚宴哑声开口,低沉的嗓音比以往更多几分蛊意。
沈可鹊摇摇头,她被限制,不能有太大动作,却还是努力地扬起下颌,轻贴了贴他的唇角。
“我……哄哄你?”
男人手掌力度加重,热切回吻,又半晌才放开,故意挑起尾音:“怎么哄?”
沈可鹊的目光偷溜地往下瞟。
“我试试……”
她吵着要在上面,口口声声让楚宴“享受”就好。
不过几分钟,她蹬了蹬腿,揉着酸胀难受的腰,没好气地耍赖:“要不我明天请你吃饭,换个地方哄你。”
她刚想逃,就被楚宴擒着细腕地捉了回来,重新被圈在怀里。
炽热的肌肤摩挲来去,他伸出手指,抵住她唇关:“半途而废不是个好习惯。”
沈可鹊重新被翻身压在下面,楚宴忙起正事之余,还要拿指腹在她腰后打圈地揉捏。
说好的享受,到头来比平时还要累上几分。
像是刚沥过清水似地,两人都是涔湿的模样。
沈可鹊偎在他怀里,指尖圈圈点点地勾摹着块块腹肌的形状。
大言不惭:“哄好了吗?”
楚宴心情是不错,抬手勾了她鼻尖一下。
“大小姐,确定是你在哄我吗?”
你、我,二字加重。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嘛。”沈可鹊一贯的习惯,气势在、则真理在。
“喜欢什么?”
对上他一双笑意加深的眼睛,沈可鹊就知他不怀好意。
将到了嘴边羞耻的话收回,改口道:“我。”
她顿了顿,再开口时,底气更足——
“喜不喜欢我?”
楚宴没得逞,又寻上她的唇角,沉声以应:“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