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你出气?"欧阳宁一头雾水。
"还能为什么!"吕子明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说,"自然是因为郑明秉前些日子欺负我的事!我就知道镇国郡主最疼我了!
那日他在街上被郑明秉羞辱,本想找秦望溪诉苦,却因畏惧父母阻拦而作罢。没想到镇国郡主竟已知晓,还亲自为他出头。想到这里,吕子明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欧阳宁却顾自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中:"欧阳宁,我决定了!月底就随你去西陲,我要加入秦家卫!
"嘘!"吕子明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床关上窗户。他紧张地左右张望,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要是让我爹娘知道了,咱们谁都别想走!
正说着,房门又是一响。
两人同时扭头看去,只见吕子福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目光如刀般锐利。他身形修长,一袭玄色长衫更显挺拔,整个人散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听见了什么?"他缓步走进来,声音冰冷,"你要去投秦家卫?
吕子明顿时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要凝固。欧阳宁更是吓得连招呼都不敢打,就溜了。
"哥。。。那个。。。"吕子明干笑两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我就是随口说说
吕子福没有理会他的解释,径直走向衣柜。柜门被拉开的瞬间,一个收拾妥当的包袱暴露在眼前。
吕子福冷冷地扫了弟弟一眼,伸手解开包袱。里面尽是些华贵的衣物,还藏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这些衣服不能带。"吕子福将银票收走,语气平淡,"要走就换成普通百姓的衣裳,这些锦缎华服一看就是勋贵人家的,如何能掩人耳目?
吕子明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张了张嘴,声音都有些虚:"哥,你的意思是
"六月外祖母寿辰之后再走。"吕子福淡淡道,"若是敢偷跑,我便派人打断你的腿。
说罢吕子福拿着包袱离去。吕子明先是狂喜,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哀嚎:"等等!我的银子!
另一边,左相府内一片愁云惨淡。
"我的儿啊!"左相夫人的哭声响彻府邸,撕心裂肺,"这可怎么办才好!
郑明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痛得打滚。大夫们手忙脚乱地给他处理伤势,下人们端着血水进进出出。
左相郑昌站在院中,回想起秦望溪临走前那冰冷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
"日落之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的声音仍在耳畔回响,犹如寒冰,"若是伤及秦家,便让你全族给君主和阎王爷解释那些信。
左相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事已至此,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来人!"他沉声唤道。
苏管家立刻躬身上前:"大人。
"去把。。。把那些信都拿来。"左相闭了闭眼,声音有些涩。
"是。"苏管家领命而去。
不多时,苏管家捧着一个紫檀木匣回来。
"去请江大人来。"他将信重新收好,吩咐道。
苏管家犹豫道:"大人,江大人此时怕是
"我知道。"左相摆摆手,"你就说,事关秦家,他若不来,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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