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就在人家的地盘,徐时行却倍感惊悚,言辞凿凿地撇清关系。
他义正辞严:[我没想过和他再做什么事。]
陶奕白诧异:[所以他水平下滑活很差?为什么让你精神萎靡了?]
徐时行敷衍地打字说“超烂”,可在点击发送前,莫名地记起了一些混乱场景。
架不住突如其来的心虚,徐时行删除了谣言。
他结合“野男人”前不久的自朗,最终做出了中肯的回答。
[谁时道他差不差,我又没有参照物……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没性瘾。]
陶奕白一头雾水:[你突然当起了医生,给人下这种诊断?敢问你怎么检查出来的?]
最终故作可怜:[枯萎]
周柯很激动:[我终于看到秦朗了,这人前一秦朗拿出手机,暗暗搜索:[怎么公开身份最吓唬人?]
[合作会想提前召开,如何让乙方同意?]
[乙方想逃该怎么从外锁门?]
坏水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冒,他点开页面,却听到徐时行有了主意。
“也就一次,到时候如果真的抵不上,我大不了也用手帮你……”徐时行声音微弱,险些淹没在晚风里。
秦朗侧过脸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徐时行则严肃向他声明。
“真的只有一次而已,多了绝对不可以!”这回嗓门变大了,“你看我也没用我比你有底线!”
碍着情绪太紧张,徐时行这么嘀咕完,还要认真补充些什么,却被秦朗中途打断。
“徐老师。”秦朗没评价他的提议,率先阐朗这种强调很可笑。
他声线平缓,听着非常有说服力:“容我也说明一下,我身体指标真的很健康,绝对没有性冲动控制障碍症。”天说自己工作忙,今天顶着吻痕来上班!]
徐时行睁圆眼睛,感叹,金融圈果然不出所料,光天化日真是没羞没臊!
他不再犯抑郁,打字:[好劲爆,我还以为秦朗的人设是A级不燃型老房子。]
周柯津津有味,飞快打字就差敲出火星子。
[这家伙脸皮还挺薄,用粉底液还不是遮瑕膏,总之抹掉了那个印记。]
徐时行很佩服:[这你都看得出来?眼睛发射的是彩超光波吧?]
周柯很得意:[最开始我没注意,坐着的时候没法分神,后来快散伙了,我看到他领口好像稍微沾了点粉膏。]
徐时行思路活络,发散歪门邪道。
[我现在去聘私家侦探,狠狠拿下他的情人,是不是等于拿下了这次项目的带队?]
周柯一听,好无语:[你当秦朗恋爱脑啊?]
[哪怕人家真是的话,不得把你当场击毙?]
徐时行想想也对,扫兴地揉揉腰,没有再做白日梦。
这会儿临近下班时间,医院过了高峰期,候诊大厅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挂了主任的号,前面都是疑难杂症,徐时行等得昏昏欲睡。
这两天身体疲惫,情绪也大起大落,一直处在透支的状态里,他这么放松后,居然真的睡了过去。
徐时行被护士叫醒的时候,挂钟已经指向五点半了,窗外火烧云浓烈得有了艳色。
“不好意思,主任临时被叫去ICU了,刚刚才回来。”护士解释着,“您现在进去吧。”
徐时行温和地表示没关系,随后走进诊室。
从小他就对医生又敬又怕,这回担心自己临场语无伦次,特意打了草稿描写病情。
这时,他打开备忘录,开头竟是一句“连尾椎骨都在发酸”。
……自己在外面困得忘记文雅,彻底口无遮拦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