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好的我松。
孟邵谦松了口气,撤开了手。
下一刻李栖月就一脚狠狠跺了下去。
孟邵谦:“!!!”
他过了好久才颤抖的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玩赖的啊。”
李栖月收回脚道:“谁叫你进来的。”
不请自来,还在她后头吓人。踩一下怎么了?
她师父都和那个神经病世子搅和到一起了,还不准他踩人了?
李栖月越想越气,透过门缝去看,她师父和乐宴却看不见了。
人呢!
李栖月骇了一跳,立马推开门走进去,孟邵谦脚疼反应慢,拦不住人小鬼大的李栖月,只得叹口气,抬着自己的一只脚踉跄的跟出来。
李栖月火速环顾一周,发现房子侧边的一条小路,立马窜了进去。而孟邵谦傻着眼,道:“又要跑?”
哎呦,这是要干嘛嘛,一个二个全是急脾气,好歹等等他嘛。
我脚还疼着呢啊喂!
可惜秋风恼人,不解他心中忧愁,只吹下点落叶,随着那条小路,果断从容的刮过去。
果然他人就是贱。
孟邵谦认命,跟上去继续看热闹。
热闹看一半有什么意思,何况还是乐世子的热闹,不看全岂不可惜?
得看!必须得看!
而李栖月顺着路追过去,等柳暗花明,却只有她师父在。
“师父?”李栖月停住脚步问了一句,又不放心的环顾一圈儿,道:“他人呢?”
柳桃溪:“走了。”
李栖月:“走啦!?”
柳桃溪失笑:“那你以为他会怎样?”
这小丫头平时就没少耍些小心思,这次估计也没少偷看,应该是看见刚刚她干什么了。
不过看见也无妨,她那个角度,最多能看见她抱乐宴,别的也看不见。
“师父……”李栖月拉住柳桃溪的衣袖,轻声问道,“你是喜欢他吗?”
喜欢吗?
柳桃溪想了想。
应该有一点吧。
她实际年纪比乐宴大不少,从前对乐宴特殊照顾,一方面是觉得这个孩子被孤立的有点可怜,另一方面也确实被乐宴的率真直接,真诚勇敢所打动。
莫名其妙在一起玩的时间多了,自己的心性也被带的更像那个年纪的小孩子了。她曾经也想过,要不就这样吧,好好长大,长大后嫁给他也不错。
可事实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