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应竹记仇:“你亲手册封的鸿拟头牌。”
楚扶暄昏昏沉沉,没意识到这是在阴阳怪气:“唔,你会去鸿拟吗?我给你个东西。”
他之前从没喝多过,酒品怎样谁也说不准,尽管那股劲在眼前没泛上来,可祁应竹有种强烈的直觉。
——那就是自己必须赶紧脱身。
这里有客房能留宿,他不想让自己陷入纠缠,准备和大堂经理沟通,把楚扶暄寄存一晚上,明天再好好算账。
当下决定最后一次纵容醉鬼,祁应竹敷衍地摊开左手,然后楚扶暄拿出薄荷糖果,讨好似的放在上面。
祁应竹不禁略微怔愣,楚扶暄抬起眼,满是期待地注视着他,撑在墙角又衬得无依无靠。
以至于祁应竹突然忘了,明明最开始自己就有所警觉,食人花在狩猎的时候,擅长伪装成猎物姿态。
“你可不可以联系祁应竹,麻烦他过来接我?”楚扶暄拜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