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保养得当,看着年轻得很。
可有个老太妃比着呢,就显得有些怪异。
尤其是听说老太妃三天两头的就病倒,平常更是糊里糊涂的。
可太后身为老太妃的姐姐,看着不但比老太妃年轻,反而对朝政热衷。
甚至还总想要插上一脚。
此时又对自己说这种话,让他不得不怀疑其用心。
夏泊淮不由龇牙一笑,“皇祖母,不管怎么说,您年岁也不小了,好好享上几天清福不好吗?何必操心这些呢?”
太后最是忌讳的就是别人提她的年纪,可夏泊淮竟然偏偏提及,登时冷笑了声,“真是蠢钝的无可救药。
哀家看你在漠北喝风吃沙太久,人都傻了。
你以为你父皇是个善类?想想哀家吧,哀家将他养大,为他筹谋,倾其所有助他上位。
可事实呢,他就是一头饿狼。
再想想秦王,你皇姑母对他如何?最终证明,他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哀家不妨再多说一句,夏姜的今日,焉知不是你的明日?”太后说着冷哼了声道:“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你这辈子就在漠北喝风吃沙吧!”
太后说完,再不管夏泊淮,转身便和女儿回到了大殿里。
一进大殿,太后登时目光森森地看向坐在凤椅里的老嬷嬷,低声怒道:“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立即给哀家滚出慈宁宫去。”
那老嬷嬷却是嘿嘿一笑,“母后别这么无情嘛,怎么说我和夏聿没差别,都不是您亲生,可您怎么能差别对待呢?”
长公主忍不住咬牙怒道:“你当时怎么和我说的?你说绝对不会暴露,你说夏子瞻绝对想不到你在母后这里。
现在你看到了?你是想害死我和母后吗?”
夏姜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往后一靠,笑嘻嘻地道:“皇姐放松嘛,不过就是虚惊一场而已,看你吓的。
你们也看到了,他们这不是将人给撤了?不用这么紧张……”
太后由人扶着坐在对面,老眼死死地盯着夏姜,“这只不过是暂时撤走而已,万一再卷土重来,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