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父面色一僵,“秦老哥,今天这事真是误会。”
秦康安,“误会?”
霍父道,“是兴洲这孩子太冲动,爱心之家那件事,他替他妈妈抱不平,这才……”
秦康安冷笑喝茶,“抱不平?那件事事实到底是什么,别人不知道,你们以为我也不知道?”
霍父噎住。
泗城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圈子就这么大,那些乌糟事,藏不住。
见秦康安说了这样的话,霍父余下的话再也说不下去,转头看向霍母。
霍母自知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才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咬咬牙,往前两步,陪着笑说,“秦老哥,泗城咱们几大世家,谁家没有点乌糟事,今天这事,确实是兴洲的错,我们特意带他来给阿冽和烟烟道个歉。”
霍母说完,转头看向身后的保镖,示意他们把人抬上前。
保镖会意,抬着霍兴洲上前。
霍兴洲躺在担架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人样。
全身是伤,脸肿得更是跟猪头有得一拼。
见状,秦康安故作诧异,“这是兴洲?”
霍母被他的态度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但不敢怒,只能陪笑,“是,这是兴洲,我们在得知这孩子做出这种事之后,就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霍老哥,我们秦霍两家关系向来不错,何必因为这点小事……”
霍母欲言又止,仿佛是在给秦康安留足思考空间。
秦康安没吭声,看霍兴洲一眼,又扫了霍母一眼,最后把视线落在霍父身上。
霍父看懂秦康安的意思,心里不舒坦,却也只能接着自家老婆的话说,“秦老哥,事已至此,泗城有多少世家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又有多少世家在等着我们反目,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分……”
霍父话说至一半,秦康安出声打断他的话,“清徐,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霍父闻言脸上舒展笑意。
秦康安,“城北那块那个地皮,最近秦氏势在必得。”
霍父皱眉,三五秒,咬牙陪笑,“这个项目,必须是秦氏的。”
秦康安倏地一笑,“坐,你们夫妻俩都进门这么久了,一直站着做什么?”
霍父,“……”
霍母,“……”
此刻,站在二楼拐角的柳宁对秦冽小声说,“烟烟睡了?”
秦冽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不知道。”
柳宁看向他手里,“你这是?”
秦冽一本正经道,“王妈今晚不太舒服,让我帮忙把牛奶拿给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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