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霍兴洲绑架了许烟,被秦冽打的。
见霍母皱眉不作声,霍城洲猜到她十有八九已经是知道了。
霍城洲板着脸道,“妈,慈母多败儿,截止到现在您还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
听到霍城洲的话,霍母不悦反驳,“不是绑架了许家那丫头吗?现在许家死的死,监狱的监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私生子扛大梁,有什么可怕的?”
看着自家母亲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模样,霍城洲脸色沉了又沉,“许烟是许家人没错,但是,妈,你是不是忘了,许家也是秦家的干女儿,还是秦冽的未婚妻。”
霍母,“什么干女儿、未婚妻,不过是……”
不等霍母把话说完,忽然一道身影闪过来。
紧接着,霍母一声惊叫。
是霍父。
一巴掌抽在了霍母脸上。
霍母吃痛之余,更多的是震惊。
两人结婚三十多年,这还是霍父第一次对她动手。
霍母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霍父,正准备作,霍父迈步往前一步,咬着牙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你以为这只是老三和许烟的事?这个局是那位做的。”
霍母瞳孔猛地一震。
霍父,“现在许家已经倒台了,你想想许老爷子死时的惨状,他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霍母被吓得不轻,顾不得刚刚那一巴掌,同样小声道,“我们跟那位这几年不是已经不联系了吗?应该不会……”
霍父,“一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辈子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霍母,“汤……”
霍父,“闭嘴!”
霍母倒吸一口凉气。
两人说完话,霍父转头看向霍城洲说,“好好教训那个臭小子。”
臭小子。
自然指的是霍兴洲。
霍城洲,“是,爸。”
紧接着,霍父走近霍城洲,又压低声音道,“这次你去救兴洲的时候,他身边有没有瞧着不对劲的人。”
霍城洲,“没……”
话没什么完,一个特别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霍城洲眉峰皱出一个浅‘川’,“爸,有,一个穿裙子的男人。”
霍父嘴里重复念叨,“穿裙子的男人。”
想到了什么,霍父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