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不失态,伸手擦了擦。
寒风袭来,她竟感受到一股舒畅,后知后觉,燕翎再迟钝也已觉出不对劲。
燕翎低头看向谢崇青面前杯盏,里面的茶除了被她喝过外谢崇青再未动过分毫。
茶有问题。
随着后知后觉,身躯开始发软,像是被催熟一般,沁出了点滴花露。
她忍不住晃了晃,心下却惊骇难忍。
谢崇青察觉身边人不对,低声问:“怎么了?”
燕翎不敢开口,怕媚意轻喘泄出。
便只低着头轻轻晃了晃,手艰难地拨动了一下杯盏,她想说下药之人肯定还在府上,约莫是借着今日的集议趁机而下。
谢崇青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殿下,臣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早些散场罢,以免耽误明日的出殡。”
惠王早就困的打盹儿了,恨不得即刻飞回去:“好好好,谢大人既如此说,那便散了罢。”
众人闻言起身行礼离去。
“元彻,送客。”
院子陡然空了下来,燕翎再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向旁边歪去。
微凉的大掌揽住了她的腰身,拨开了她的幕篱和面纱,粉润雪艳的脸露了出来,双眸似桃花、面如酒晕,樱唇红的要滴血。
轻轻吐息间,炙热的气息卷来。
燕翎本能的靠近凉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抱着她的人身上的冷香竟叫她如此沉迷,她不自地抱紧,攀在了他的脖颈上,胡乱的亲吻。
谢崇青清心寡欲多年,虽有瘾疾,但以药物压制素日并未有什么,多年来未曾发病。
燕翎的突然纠缠叫他拧起了眉头,但身躯却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
两道炙热的身躯紧贴,谢崇青暗骂了一声,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燕翎,你清醒点,看清楚我是谁。”
燕翎忽的一顿,水润润的眸子就这么瞧着他,而后吻了上来。
柔软的唇精准地含住了他的喉结,他身躯一滞,趁着他愣神的空档,燕翎坐在了他身上,勾住了他的腰。
谢崇青瞳孔骤然紧缩,燕翎已经扑了上来轻哼:“难受,热。”
她无意识牵引着他的大掌往最热的地方去。
谢崇青眸光还是暗了下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但燕翎早已听不进去任何话,只是引着他往粘腻处而去。
谢崇青隐忍的面孔终是崩裂,随即起身把她打横抱起……
元彻回来时院内已无人,屋内却燃着灯火,传来若有似乎的轻哼与喘息。
他瞳孔紧缩,呆若木鸡,尴尬到不知天地为何物,掉头就走。
屋内,气息暧昧,衣袍凌乱交叠,燕翎早就神志不清,脸颊红的跟桃子一样,青丝粘在她的脸上,而谢崇青眸光深深,手掌捆住了她的手腕。
谢崇青做着出格的举动,神色却仍清冷自持,只是某些时候会忍不住喘意微泄。
燕翎迫于本能想抬头索吻,却被谢崇青别开了头拒绝了这个吻,他居高临下看着她难忍无措的样子,毫不心软。
罢了,二人既这般,他总不可能再放她离开,反正她也无处可去,只能待在自己身边。
有了这一层床笫关系,说不准还更牢固些。
况且,谢崇青也体会到了从未享过的极乐,不亏,他唇畔倏然噙了笑,力道又重了几分。
“既然事已至此,乖乖待在我身边,知道吗?”他沉沉吐出一口气,捏着燕翎的下颌把玩了几瞬。
他眸中情欲鼎盛,像炙热的焰火,半个夜晚都反复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