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哼,继而语气更为冰冷,“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能说出那些话的人永远闭嘴。”
女子被这话吓到,连忙跪地向前,扒拉着男子的衣角,以为这样便能让他收回刚才的话。
或者放自己一条生路。
“求求您了,蒲公子。”女子的哭声更烈,此刻已绝望到底。
蒲公子?
许今安有些疑惑,蒲羽危不是在屋内吗?
微风拂面,许今安被吹的有些头晕。她迎着风,头又悄悄往外伸了点,她虽看不清那个男子的脸,但能从身形及他的穿着看出这人不是蒲羽危。
蒲羽危虽然身形也高大,但却不及面前那男子壮实。
而面前那男子是谁?
许今安只能猜测这人在蒲家的地位不低,他的穿着并不简单,不是寻常家仆能有的档次。
“不怕死的人倒不是没见过,只不过有些人喜欢自己寻死路罢了。”那男子继续说到。
语气冷冽,没有一丝温度。
在他脚边的杂草看似都没了活力,被风任意玩弄吹向一边。
那女子哭得心碎欲绝,却仍跪地反复磕头,“求您……看在奴婢跟您多年的情分上,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呵,生路。”
“蒲公子,奴婢,奴婢一直跟着你,什么活都干,从未有半句怨言。”那女子继续求饶。
“什么活都干?奴婢不就是什么活都干。”
女子闻言,不知要怎么为自己辩解,虽有些犹豫,但也开口道,“可我从未有过半点背叛公子之意,就连……”
女子忽然顿了顿,“就连你那弟弟侮辱我,奴婢也未说过半句。”
弟弟?
蒲羽危是这男子的弟弟。
难不成他就是蒲家大公子,未来的蒲家家主蒲羽祁。
传言,蒲家家主有两个儿子。
蒲羽祁和蒲羽危。
两个都是一家人,但人品却天差地别,蒲羽祁作为大儿子蒲家是当做未来家主去培养,自然是端庄得体不失风度。
而蒲羽危与他大哥相反,随在明面上也能装得像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但私底下切阴狠。
今日,许今安亲眼所见,这外界传言的蒲家大公子,手段竟这般残忍,连一个弱女子也不放过。
“喔,那你这不还是说了吗?”蒲羽祁捏住那女子的下巴,左右端详。
随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女子的脸,“我那不成器的弟,虽一天不着调,但眼光确实不错,你这脸长得秀丽,要是划了就可惜了。”
女子挣脱开蒲羽祁连连后退,整个人发抖的厉害,“蒲公子,求…求你了,奴婢真不会说出来。”
蒲羽祁冷笑了两声,却没再说话,只是步步朝着那女子的方向紧逼,他从袖子了掏出一把刀。
刀锋尖锐,月光映射在刀尖上。
光晃了一下,许今安忽而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时,蒲羽祁拿着刀蹲在了那女子的面前。
蒲羽祁晃动着刀,“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吗?”
蒲羽祁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摩挲着那女子的脸,轻轻的擦去她的眼泪。
女子被他的动作弄得手脚不自觉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