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镜明见状,好奇道,“城里传闻是真的?真喜欢万梨?”
不待李润竹不好意思,白微澜薄唇无差别讥讽,“操心别人,你自己那个都没管好。”
来镜明憋气和李润竹面面相觑。
白微澜压着火气喝口茶水,强迫自己冷静,他道,“今天叫你们来,我是想把赚流民赋税银子的事情让李兄做。”
李润竹不明所以,流民有什么可赚钱的。
白微澜明显懒得解释,一旁来镜明便说了缘由。
李润竹听后佩服,然后开口道,“白兄这么聪明精明,过日子还是避不了磕磕碰碰,我慢一点到没什么,好席不怕等。”
来镜明忍笑,见白微澜眼刀子嗖嗖的,他正色别开了眼。
李润竹道,“这一本万利的事情,交给我做?”
说道这里,白微澜眉头的暴躁逐渐变成了严肃和凝重。
刘池礼敢把全州的灾民赶至遥山县,竟然也没有人管他。
底下基层官员胆敢明目张胆作乱,只能说明朝中局势更加混乱。
顾凛柏自从回京后,就失去了联系。
杀了仁亲王一个二品铜务司大员,顾凛柏怕是难逃罪责。
而顾凛柏一出事,他们势必要受到波及……
他得慢慢留后手。
白微澜神色有些深不可测的诡谲,李润竹识趣的没多问。
李润竹问,“那我们怎么分成。”
“三七分成。”
“这太多了吧。”
白微澜撩起眼皮子,冷冷道,“你三我七。”
李润竹推让的神色僵硬至嘴角,他眉头跳跳,“这合理吗?”
“我缺钱。”
“你都开出铜矿了,你缺钱?”
白微澜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一眼李润竹,“做不做。”
李润竹咬牙,“做。”
“银子到时候不用存我钱庄,存你钱庄就行。”
李润竹和来镜明听见这话,脑子里都咻地绷紧了弦,意识到白微澜话里的危机。
然而没等两人追问,只见白微澜起身径直出了书房。
李润竹和来镜明对视相看,只见对方紧张未起又笑意先行。
白微澜还是坐不住了。
他那紧张夫郎的性子如何坐的住。
还好意思说他们,真是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
白微澜一路捂着嘴悄悄来到书房外,为什么要捂着嘴,因为他就知道等他走后,那两个会背地嘀咕他。
他沿着走廊悄悄溜到窗户下,侧着身子做贼似的朝里面张望。
看到宴绯雪在提笔伏案,神色是那么冷静淡然,即使知道宴绯雪是这样,白微澜心里还是有一种挫败感。
就只有他坐立难安心里拧巴难受,宴绯雪还专注办公。
白微澜看了一会儿,只见宴绯雪笔尖丝滑,当真是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