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是让人难觅踪迹。
“那瀛江王现在……”予欢忍不住问了半句。
大夏女子,向来上不许参与朝政,下不许过问男人之事,遵循男主外女主内!
予欢自小循规蹈矩的,尽管梓隽不会在意这些,也一直克制好奇,遵守女规。
她时刻谨记,两厢好时,这些自是无妨,不好之时便成了对方把柄。
可夏姜不同,自十几年前开始,夏姜便潜逃在外,从未间断过对夏姜的追拿。
然而,却从未找到他的影子,因此也成了夏帝的心病。
自从梓隽走到御前后,才一点点地剪除了夏姜的羽翼和势力,逐渐将夏姜逼了出来。
到如今,也已然几个年头,夏姜仍旧潜逃在外,可谓智计百出。
倏然听到梓隽说他插翅难逃,予欢哪里能忍住好奇。
梓隽却带着些牙痒痒的之意道:“这老浑蛋本事大着呢,也不怪圣上将他视为心腹大患。
就单单他这蛊惑人心的本事,就让人不容小觑。
真若放任下去,朝堂都能被他渗透了,而且他的胆子大得很……”
梓隽说着看向予欢,眼里克制着兴奋,“你猜此刻夏姜人在哪里?”
予欢的心一阵紧张,更多的是激动,“不会是……宫里吧?”
梓隽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我果真有默契,这也是我为何作势离京的原因,我就猜他狗改不了吃屎,本性难移。
他化为沈婉嫆儿子的教书先生,让我们没有料到,故而,根据他的习性,我猜他定然会躲在宫中伺机而动!”
梓隽的唇角掠过嘲讽的弧度,“因为他钻洞,钻空子习惯了,如今太后与圣上母子离心,他又怎能错过,利用太后的机会呢?”
眼看养心殿就在眼前,予欢急声问道:“那现在可有捉到他?”
梓隽上了台阶,眸里闪过一抹寒光,“我已然让人围了慈宁宫,你先跟父王在养心殿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二人进了大殿,秦王正抱着淳哥儿坐在席坐处。
秦王走到哪里几乎都带着唯一的孙儿,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便担心不已,放心不下。
淳哥儿一见爹爹和娘亲来了,登时唤了声娘亲,便爬起来扑了过去。
梓隽将予欢放在秦王对面的席坐后。
淳哥儿一下就看到了娘亲身上的血,顿时小脸儿严肃,“娘亲你受伤了?谁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