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隽捏了下他的脸,“保护好你娘亲!”
说完,他跟秦王颔首了下,大步走了出去。
淳哥儿便不住追问,身上的血怎么回事。
秦王听了,自是知道皇后的旨意,予欢违抗不得。
可不免也对她身上的血迹好奇。
予欢便只能说出了鸡皮血包一事。
秦王听了有些愕然,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大笑起来,“亏你想得出来……”
予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当时只想着,暂且拖延一下时间。”
秦王的笑收敛了几分,颔首说了句:“你做得很好。”
但也心有余悸,这若换成其他女子,面对同样的情况,怕是等他和梓隽得到消息的时候,怕是出了大事了。
若不是临安找到晋王,晋王进宫说了此事,他是半点风声都没听到。
秦王之前有看到了太妃院子里的仆妇,不由多问了句,“那些人是太妃派来的?”
予欢为了自保求到太妃头上也有情可原。
可他却心下有些愧疚,太妃娘娘身体违和,却还要为晚辈操心。
予欢却摇了摇头,“是管家安排的,太妃娘娘年岁大了,予欢不敢叨扰太妃娘娘。”
秦王一听,顿时就明白了,怕是管家无奈之举。
随即眉头蹙起,若非不是无奈之举,再不济来的人也该是王妃的人。
想到此,秦王心中怒意横生,但当着晚辈的面,却并不欲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慈宁宫里外已然布下了天罗地网。
年近八十的太后怒火冲天,一张老脸都气成了青红色,她由长公主女儿扶着,正在怒骂夏泊淮。
夏泊淮也才进宫没多久,并不知慈安宫已然被围了。
此时听到太后和长公主的怒斥,心里疑惑,脸上却是笑面虎似的,“皇祖母啊,您这么大年纪了,可别这么大的气性,容易气坏了身子。
您骂我没用啊,我就是帮个忙而已,不如您等父皇来了再骂?
不过,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相信,父皇一定是为了皇祖母您的安危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