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措手不及。 时幼宜起了个大早,去浴室洗漱完,又处理掉最近总流出来的鼻血。 吃过早饭,听到王姨惊呼一声,说外面有人。 她套上外套,推开门,看到了银装素裹里那辆帅气的悍马,和悍马车头倚着的男人。 雪花纷纷落下。 他一身黑色冲锋衣,发梢被雪覆盖白了一层,黑与白之间,手上那条红绳极为醒目。 是鲜艳的红。 血一样的红。 “过来。” 裴宿招了招手,一贯的随性散漫。 时幼宜就跑过去,脚下踩着雪,撞在他凉飕飕的身上。 还没来得及抱,手腕被裴宿捏起来,挂上了和他同款的一条小红绳。 这绳是她编的,但上面套着的珠子很奇怪,她没有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