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与数名庄丁,皆各杖责叁十,逐出本府,不许再踏回半步。” “第叁,被掠女子、无地佃户,由府中赈给叁年粮。寺地即刻归还昭慧庵,予文契新立,庵中比丘尼旧人,由衙门重核清册,再行签验。” “自今日始,凡我国公府所属田庄,叁年一丈,五年一查,田契、丈册俱由中府典藏。再不许擅自封亩隐地,废主欺田。” 语落,她终于收了状纸,起身整衣,俯瞰堂下,眸色严厉:“为庄者,应守义而治。你们误以为主家无人,不过是府中历来宽仁,久不问事。”她顿了顿,眼神缓缓扫过人群,停在鲁庄头身上:“可宽仁不是软弱,恩义也不是纵容。今日,便是这底线。” 鲁庄头却是不会轻易就范。他咬着牙,面色发青,眼中恶意几乎要溢出来,喉中发出几声沉哑的冷笑,像是积年瘴气逼出了腥甜的血泡。他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