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霎时只剩下三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电流不稳的“滋滋”轻响。 刘长河把证物袋往那张积了灰的旧桌子上一扔,刺啦一声撕开了封口。 他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纸张有些发黄。 他捻着纸页,凑近那昏暗的灯光,眉头一点点拧紧。 那份文件,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忽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啧”。 “这字迹......怎么瞅着这么眼熟?” 秦致远原本懒散地倚着铁架,闻言,慢悠悠踱了过来。 他斜签着身子,扫了一眼那文件,嘴角勾了勾,腔调不咸不淡说着:“眼熟?” “刘组长,您老可别是昨晚上酒喝多了,今天看什么都眼熟吧?” “滚你娘的一边去!”刘长河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