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插了几朵秋菊,因为容身之处被破坏了,此刻正蔫头耷脑地睡在地上。她看着可怜,捏着湿漉漉的花茎将它们捡起来,兜在了裙摆里。 “怎么样?你查出她到底哪里有问题了吗?” “曈昽。”谢非虞说。 刚刚借着打翻桌子、摔碎花瓶的忙乱情形,他借机探了一下那个小丫鬟的脉。这次不光是人迎脉了,就连手腕上都能察觉到明显的曈昽的气息。 “她身上的曈昽很浓郁,和二白的不是一个级别,几乎达到了入门修士的水准。但是……” 他顿了顿。 但是什么? 她真的很不喜欢“但是”两个字,它后面的短暂停顿简直能让人生出一种坐在即将下坠的跳楼机上,那样提心吊胆的感觉。 连翘停住手上动作,问,但是什么? “修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