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清雅的楼需要过回廊,那边都是权贵享乐的地方。
两人悄无声息出了房间,在宴绯雪的引路下,几乎畅通无阻的找到了目的雅间。
中间有小厮拦路被白微澜呵斥一顿连忙赔罪。
他低头的时候,又假装不经意间扫向白微澜抱着人的脚踝处。
那勾勒的花纹,是楼里的标记。于是更加没疑心,只点头哈腰觉得自己冲撞了贵人。
两人路上还遇见了侍者,听见那两人交头接耳以为说刚刚那人是宴绯雪。
一人低声说肯定看错了,宴绯雪好不容易逃出去,怎么又会回来。
又一人道应该是的,宴绯雪真是命好,小时候有娟娘护着,长大后随便嫁个病秧子居然都能鹣鲽情深。
两人没多听侍者的议论,拐角悄悄溜进雅间,外面的灯火隔着窗户照应出来,房间布置很是风雅。
房间内有一排江南山水仕女图,想必里面就是床榻,外面便是吟诗作对谈情的地方。
宴绯雪掏出火折子,点亮了桌上的莲花灯盏,白微澜低声道,“来人了怎么办?”
宴绯雪笑笑,“就算是来人,他们也只敢在门外候着。”
果然,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齐齐跪在了地上。
宴绯雪示意白微澜,后者立马对外低沉唬人道,“退下,不用伺候。”
两人翻箱倒柜找暗道还弄出不少动静,白微澜见宴绯雪毫无顾忌,不禁提醒他小声点。
宴绯雪眨眨眼,出口没把白微澜吓死。
只见他笑意晏晏,红唇微启,开口就是吟哦婉转又勾人下腹热流上涌的叫声。
“爷~轻点~”
“啊~~”
白微澜立马捂着鼻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宴绯雪微张起伏的诱人唇瓣。
宴绯雪扬着唇角,看他的眼里满是恶趣味的笑意。
白微澜如临大敌,但只听一会儿就没意思了。
处处透着黏腻狐媚味儿,虽然抑扬顿挫的清脆吟叹挠他心弦,但他听过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
这刻意又干干的,不及他们在一起时的万分之一令人血脉偾张,那时听着,他恨不得融于骨血的紧紧交融。
白微澜抱着宴绯雪脸亲了口,“心肝儿,叫的不行啊,努力努力带点感情。”
宴绯雪差点破功,憋笑继续声情并茂。
宴绯雪在那边叫,白微澜就负责到处找暗道。最后还真在床榻下翻到了暗道。
白微澜在洗漱架上洗手擦干后,就坐在桌子上剥着松子看宴绯雪叫。
他此时的声音,像是已经力竭疲软似的,带着点娇嗔黏腻哼吟。
白微澜松子还没剥几粒,宴绯雪就收工了。
白微澜倒了杯茶水给宴绯雪润喉,“这么快?门外不会怀疑?”
宴绯雪抿了口茶水,干叫的嗓子舒缓了些,他道,“半刻钟就够了,你以为都像你憋的住。”
白微澜得意,亲宴绯雪嘴角一口,“谢媳妇儿夸奖。”
两人打算等到后半夜,期间自然闲聊拉扯。
这两个月来,他们两人把那龟奴和白家都抓着关押在王府地牢里。
他们两人倒没怎么动手,奕王说这些事让他来,别脏了孩子们的手。
期间白微澜两人进地牢看过一眼。大冬天的,里面血腥腐臭味熏天,只在门口就心里恶心翻吐。
白微澜揽着宴绯雪赶紧走了。
而宴绯雪最开始就对那龟奴一顿毒打。鞭子上淬着毒药,伤口不会愈合只会腐烂,天热的时候就生蛆,皮肉甚至骨头都会被一点点消磨化作烂泥。
宴绯雪没有遮掩自己的毒意和手段,顾凛柏知道他秉性,在奕王面前他也不打算掩藏。